“我、我刚才真的没想那么多——”
“你当然不会想那么多，毕竟，被人栽赃陷害，甚至想要置之死地的，又不是你。”
夜曦月轻笑，声色嘲讽。
这世上从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
季阳看似是想说和，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但对夜曦月而言，却也是一种无形的伤害！
他这样的人，习惯了高高在上，哪儿会知道别人之艰辛。
而她，从不需要这种多余的伪善！
“我——”
季阳还想为自己辩驳两句，却忽然撞上了萧明胤的眼神，心中一跳，终于还是选择了闭嘴。
夜曦月瞥了夜瑶婷一眼，似笑非笑。
“好了，别哭了，我这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你，你哭个什么劲儿？实在不行，你也来发个毒誓听听？”
夜瑶婷顿时觉得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的眼泪悬在眼角，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停下，还是继续。
反正不管选哪种，都格外丢人现眼。
“你们两个呢？”
夜曦月扬了扬下巴，看向站在后面的两个少年。
两人也是脸色青白，沉默不语，纷纷避开了夜曦月的视线。
夜曦月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