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是责备，实际上却满是对夜曦月二人的担忧和在乎。
夜曦月的目光从玄海的脸上掠过。
一段时间不见，师父看起来竟是苍老憔悴了许多。
而这，显然都是因为她……
夜曦月心中酸涩，然而心底深处，却又有着什么涌出，将她整个人都填满。
她眼眶一热。
“曦儿让师父担心了。”
“你——”
玄海想说些什么，最终却还只是揉了揉夜曦月的头顶。
“下不为例！”
仔细听去，不难发现他的声音中，竟也多了几分沙哑。
夜曦月深吸口气，唇角扬起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
“师父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玄海这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
他揉了揉鼻子，问道：
“对了，之前那赤峰山，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两个，可是受了伤——”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缓缓睁大了眼睛。
“曦、曦儿丫头，你你你的境界……你突破灵师了！”
因为震惊，玄海都有些破音了。
一旁的牧凌之也是发现了这一点。
“灵师……还有景川！你们这是——”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两人居然双双突破了灵师！
哪怕是见多了世面的两位长老，此时也是惊住了。
不怪他们反应太大，实在是这事儿——太离谱了！
这根本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这两个人，这段时间在赤峰山，到底经历了什么！
夜曦月弯唇一笑。
“此事说来话长，回头我再好好与您二位解释。现在——我想先回夜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