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有。突破的机会只有一次，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夜曦月好一会儿没说话。
其实这问题，她知道没有什么问的必要。
天空上逐渐散去的乌云，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深吸口气，抬脚上前。
宋峥愣了一下。
“丫头，你想做什么？”
夜曦月道：
“之前我曾与它签订了一分契约，尽管它现在无法继续履行了，但……起码我能帮它安葬，这也算是我为它最后做的事情吧。”
宋峥没想到她竟是这样想的，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也是颇为感慨。
“也好。”
夜曦月来到山顶之上。
原本还算平整的山石之上，此时已留下了道道痕迹，裂痕纵横。
还有大片大片暗红色的血迹，尽管已经干涸，却还是散发出浓郁的血腥气息。
乌金神鹭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羽毛，眼睛也伤了一只。
任谁看到这一幕，也会明白它之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折磨。
夜曦月心中一叹。
只差最后一道天劫了……实在可惜。
她抬起手，轻轻摸向它的额头。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微妙的声音忽然传来。
噗通。
夜曦月一愣。
这是……
噗通。
那声音再次传来，且明显比之前更响了些。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