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没有把这种想法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道：“那欧城现在怎么样了，是残了还是废了？”
如果欧城残了或废了或毁容了，她也会像现在这样，纠缠他一辈子。
“没有。”九号道，“黎少洋拿刀刺向欧总胸口的时候，我及时上前拉住了他，但他手中的刀子还是刺到了欧总，不过刺得不深，没有伤及要害。”
欧总交待过了，让他不要跟女特工说实话，他觉得欧总大概是担心女特工知道真相后会告诉警方，导致欧总白白牺牲并让黎少洋的罪行减轻。
“欧城现在在哪里？”玉粹暗暗松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
“不用。”九号没好气的道，“欧总看到你，说不定会气得病情加重，你还是离欧总远点。”
玉粹道：“也许吧，但我觉得我还是要去看欧城一眼，确定他是生是死，是残是废，不然我也不放心。”
九号脸上冒出一团团黑线：“……”
虽然他家欧总是为了让黎少洋多坐十年八年的大牢才自捅一刀，但在客观上，他家欧总及时救了女特工没错吧？女特工不知感恩就算了，还这样咒他家欧总？
“你知道那些人想对你做什么吗？”九号将欧城录下来的黎少洋及其同伙的犯罪视频发给他，“你自己看，要不是欧总及时赶到救了你，呵呵，你的下场就惨了！”
那些记者得到他家欧总的暗示后，第一时间就把这段视频发到了网上，引发轩然大波，所有看到这段视频的网民无不大骂黎少洋禽兽不如，罪该万死。
虽然视频中那几条大汉见到警方时哭诉说他们只想把受害人的衣服脱了，拍下照片和视频，然后把受害人丢到酒吧附近的巷子里，希望她被不三不四的男人捡去凌辱，绝对没有亲自凌辱受害人的念头，但法庭只看证据，从视频看，他们三人正在试图脱受害人的裙子并摸向不该摸的地方，再考虑到当时的环境、时间，若说他们没有侵犯受害人的想法，公众很难相信。
玉粹看到这段视频时抬手紧紧捂住了嘴，头发覆在她的脸上，九号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以为她害怕了，冷声道：“知道害怕了吧？所以你要感激欧总，如果你有良心，就不要再抱有报复欧总的想法，不然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都不会帮你。”
玉粹害怕吗？
当然害怕，但比起害怕，她更多的是愤怒、恶心以及……悲伤。
其实她当时穿了隐形内衣和打底裤，但想到那些男人的手很可能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就恶心得想吐，并深深的为她的弱小、无能感到悲伤。
然而这些情绪她都不能表露出来，更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看完视频后，她抬头，脸色异常平静，只有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深不见底：“带我去看欧城一眼，然后送我回公寓，黎少洋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他，有必要的话我会自己借钱请律师，让他把牢底坐穿。”
“黎少洋跟欧总有仇，但他不敢直接找欧总算账，就盯上了你。”九号道，“他认为你是欧总的女人，当年他是因为女人的问题而进的监狱，所以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欧总受辱，欧总绝对不会轻饶他的，你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只要配合欧总演一出戏就好。”
玉粹道：“什么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