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程以珩会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道。“抱歉以珩……”
“你不用跟我道歉，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你爱上了秦爷，就是爱上了，不爱我就是不爱我。”
顾苒没想到程以珩竟然已经知道，她喜欢秦忱北的事。
“以……以珩，你知道了？”
“我是上一次，去西山接了你之后，才知道的。”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程以珩又道：“不，应该说，我早在之前就有感觉了。那一次，你的手受伤，去我诊所里包扎，秦爷去找你，然后离开的时候，把你抱上车的。当时，我就发现了，秦爷很喜欢你，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询问你，你会不会喜欢上秦爷？你当时告诉我，你去秦家的目的，是为了希谚，你绝对不会喜欢上秦爷的。其实，我当时似乎是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其实，心里有种感觉，你会喜欢上他，或者说，你当时就喜欢上他了，只是不想承认。”
“那一次，去西上接了你，我要带你去诊所，你坚持不去。我之后，才知道你是为了躲秦爷。你不愿意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他弄的，你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被他给赶出来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他。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
程以珩轻轻地拍着顾苒的背，安抚道：“别哭，别跟我说对不起。我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不甘心，明明我比他先认识你五年，明明我先喜欢上你的，明明我先跟你告白的，可偏偏，你却爱上了他。可是，在上一次后，我终于明白我输在哪里了。”
“上一次？”顾苒泪眼婆娑地看着程以珩，似乎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上一次，我们去御膳坊吃饭，明明你有司机接送，但他却亲自来接你，而且按照他当时出现的速度，他应该是早就来御膳坊了，只等你给他打电话。如果换成是我，可能想不到这么多。”程以珩话说到这里，顾苒就准备开口，“以珩……”
不过话没说完，就被程以珩给打断了，“顾苒你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