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齐声道。
“是，都是属下的错。”
“领罚去吧。”
“是……”
其中一人已经打算离开了，可是另一个黑衣女子却好似还有话要说。
男子眸光一扫她，冷冷道出了一个字，“说。”
黑衣女子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主子，苏半夏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恶，几次三番出来惹事，若继续留着她的性命，怕是会对主子的大计无用，不如……”
“淡雪。”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听面前男子唤了声她的名字。
她抬头，恰好就对上了男子愈来愈冷的幽眸，呼吸不由一滞。
“淡雪，你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知道有些事不是你能决断和过问的，今日也便罢了，若是有下次，别怪我不念咱们数年主仆情义。”
她是知道主子脾性的，当即敛下了眼底里的不甘，面上却不敢多言，只道。
“是，属下知错。”
“滚……”
夜里冷风起，一切又恢复于平静，仿佛谁也不曾来过。
半晌后，南安王府中。
苏半夏已然上榻入睡，因为睡前她拿着那个小匣子在手中研究了许久，所以入睡后小匣子都还在她手上。
突然，半掩的窗户微微打开。
有人似踏着月光而至，暗紫袖袍扫过床榻上“四仰八叉”睡着的女子丑颜，指尖落于她下颚，他眯眼间，似在细瞅。
而后，他嘴角轻勾，手缓缓从她下颚再往下，来到她手中的小匣子上。
就在这时，睡着的女子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皱起眉头暗骂了句。
“死燕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