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是位倾城倾国的美人呢。
“竟有此事?”
许晚歌轻笑挑眉,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张敏静转身问向许晚歌,有些兴趣:“你昨日与公主在一起,竟是没有见过吗?”
许晚歌端着手中茶盏,摇了摇头:“见过,却未曾见到真容。”
见两人面上有些惋惜,许晚歌轻笑开口:“不过迟早都要见到的,倒是也可解了心中疑惑。”
许晚歌说完,转眸看着姜婉儿:“婉儿,我有一事想询问你。”
姜婉儿闻言,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郡主有事直说就好。”
“听闻吏部大人已经回去了皇城,莫非是一直要在皇城照应?”
虽然也不过在天和宫待上两个月,但是若是吏部尚书真的不回来,那上官邺岂不是要待在这天和宫之中。
蒙古使臣一事,她担忧上官邺会受到牵连,若是及时离开还好。
如今看来,倒是希望渺茫了。
姜婉儿见许晚歌明显心事重重,便也就柔声询问:“郡主,这是有什么心事?”
许晚歌将耳边碎发撩到耳后,轻笑开口:“一向与上官大人熟识,此次见他也来了天和宫,便就心中好奇。也不好直言想问,只好询问婉儿了。”
姜婉儿一听,当即轻笑开口:“郡主你别担心,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是家父临行之前上官大人曾经来交接,我偶然听到家父说上官大人非池中物,极为赞赏呢。”
非池中物,许晚歌也是同样的认同,只是就怕还未化龙,便沉溺在池中。
向上官邺如此张扬的人,许晚歌前世却从未在谈青石口中听闻过上官邺的名声。
因此一直心存疑惑,上官邺到底的官途到底能走多远。
“我父亲倒是说过,上官大人亦正亦邪,倒是个复杂的官员。晚歌,上官大人也算是顾相的门生,只是听人议论他好似从未在外言谢过丞相,别是个不知感恩的才好。”
张敏静为人爽朗,说话也不弯弯绕绕,就这些话,放在姜婉儿身上便不会如此说。
许晚歌自然是知晓张敏静的脾性,对她的直言直语也没有任何的不悦。
“有些恩情是要藏在心中的。”
许晚歌为上官邺说话,张敏静无奈摇头:“晚歌,你心太善了,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就连我都见了许多,其中阴暗都是素来难以想象的。”
她心善?
许晚歌略微怔愣,听到心善两个字仍是有些恍惚。
现在的她,满心的阴暗,哪里还有什么善意。
一个丫鬟走进,俯身开口:“小姐,汪小姐来了,要见吗?”
姜婉儿有些紧张的看着许晚歌,连忙吩咐:“转告汪小姐,我在招待郡主,无暇招待于她。”
“是。”
丫鬟俯身应了一声,刚转身要走一侧的许晚歌便就浅笑开了口:“婉儿不用介意,让汪小姐进来便是。”
姜婉儿樱口张了张,放下手中茶盏,随即还是吩咐:“将汪小姐请进来吧。”
“是。”
丫鬟又俯身,连忙走了出去。
半晌,汪媛媛走进,纤长的手捧着几株莲花,面色轻柔可人。
当看到许晚歌倒是并不意外,只是走来浅笑俯了俯身:“安和郡主,婉儿,敏静。”
她叫的亲切,并未唤起姓,而是直接叫起了名字。
姜婉儿性子温婉,但是张敏静眼中却是容不得丝毫沙子,当即冷斥一句:“谁许你这般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