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走远,高予晟还站在门口自言自语。
过了许久才摇着头返回起陆楼,一进门就被屋内的人吓了个踉跄:“七爷?您老人家怎么回来了。”
只见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正站在屋内,少年眉目俊朗,虽然面容尚显稚嫩,但是周身的气度却已经远远超出了本身的年龄,尤其是一双眸色极深的双眼更是深邃。
此人正是七王爷秦牧晏。
他嫌弃的看着一惊一乍的高予晟:“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
高予晟才不信:“我三天前回京的时候还听战羽说有许多事情没办完。”
秦牧晏自然是不会承认他把许多事情扔给了手下,也不会承认自己一路赶路跑的自己那匹千里马现在吐着舌头瘫在马圈里爬不起来。
于是他说:“战羽这人跟你一样,说的话能听?”
高予晟下意识点头:“那倒是。”
随即又反应过来:“诶,不是,怎么叫跟我一样,我话是多但是我说的都不是废话,战羽他能跟我比?诶,七爷,你知不知道我临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多久的话,足足两个时辰……”
“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对待高予晟第一要点就是不能由着他说,第二要点就是自己的话要说。
高予晟啰啰嗦嗦的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秦牧晏倒是弄明白今天发生的事情了。
高予晟还在说:“今儿幸亏我碰上了焱吉,不然这事就要搞大了,要我说……”
秦牧晏已经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将一面银质鬼面具扣到了脸上:“本王走了,最近盯着虞庚。”――
回到竹篱舍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都暗了下来,而竹篱舍的大门却是敞开着的。
不用想,一定是刘茹和萧佩佩在里面等着自己呢。
萧凤舞深吸一口气,后背挺的愈发笔直了起来。
脸上挂着最无懈可击的微笑,萧凤舞才抬腿走了进去。
只见刘茹没什么表情的坐在主位上,萧佩佩则眼睛红红的站在刘茹的旁边。
萧凤舞走到刘茹面前规规矩矩的行礼:“凤舞给二娘请安,不知二娘这么晚了找凤舞有什么事情?”
刘茹不咸不淡的看了萧凤舞一眼:“凤舞也知道晚了?这么晚你一个姑娘家去哪里了?”
萧凤舞:“去见一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