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董事会的几个老总又发牢骚……还连带牵扯顾氏的股票。最近一片下跌，股民唉声怨气……”陈浩吞吞吐吐，担忧都写在脸上，“您也知道，那些人都是什么德行！”
他欲言又止，“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哪怕是换了一批人。新来的估计也……总归会是私下腹诽少奶奶……”
“照这样下去，恐怕……”
“我心里有数。”顾霖衍抬手制止陈浩的牢骚，眸中满是胜券在握的自信，“按计划进行。”
医院的苏秋雪好不容易送走记者后，便收到了新消息。
“秋雪。”白思佳踌躇望着手机发愣，“有媒体拍到大批佣人从顾家小门出来。说是被开除了……”
“哦。”苏秋雪无动於衷，屈着脚，一心用于给脚指甲涂色。
“还有人说，是因为诋毁顾少奶奶，有几个典型甚至被重罚了！”白思佳敲了敲脑袋，脑海中万千丝缕拧成一团，像是遗忘了什么关键。
苏秋雪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吹了吹刚涂满的指甲油，“那他们真惨，顾霖衍要是下狠手，谁都扛不住。”
“秋雪，你不觉得刚才在媒体面前说得那些太过分了吗？”白思佳揉了揉眉心，忧虑爬满眉眼，“估计是佣人说错几句话，顾家就大换血，那我们明目张胆在媒体面前抹黑顾少奶奶……岂不是……”
“你怕什么！”苏秋雪烦躁地将指甲油瓶扔到地上。
“你不觉得顾先生是在借佣人杀鸡儆猴给我们看吗？”白思佳沉谋重虑俯下身，抓住苏秋雪的肩膀，低沉的语气告诫道：“按照顾先生的作风，顾家任何消息都不会外传。但这次……换佣人可是上了新闻！”
“什么新闻？”苏秋雪急忙掏出手机，指甲戳得屏幕发出刺耳的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