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少奶奶有可能死于非命，或是在顾秋泽手中饱受折磨，他们也别无选择。
“少奶奶，我很抱歉。”他对着季夏萤的方向一个九十度鞠躬，表达了所有歉意。
蜷缩在角落的女子，眸光的感动消逝殆尽，空洞的眼神直勾勾望着轮椅上的男人，希望他能说些什么，哪怕是一句解释，她也能够理解。
毕竟是硕大的顾氏，是谁都不愿意放弃，更何况……仅仅只是个名义上的顾少奶奶罢了，再换一个妻子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要……一句解释，一个抱歉，哪怕只是一个歉意的眼神也好，她都能理解的。
可是——没有。
男人合上了双眼，封闭了所有情绪。
季夏萤彻底凉了心，像是个残破的玩偶，没有灵魂的靠在那，无声地流着泪。
为什么？
要一次次给我希望，又一次次让我失望？
为什么！
她心中有无数质问，有无数控诉，却得不到顾霖衍任何回应。
简冰洁将狂喜和雀跃全展露在脸上，并着双脚一蹦一蹦的跃向顾霖衍。
男人冷着脸，仍由着陈浩将自己推出仓库，连一个尾光也不曾施舍给角落里的季夏萤。
他们就像一阵风，来得匆忙，走得匆忙，最后的最后，又只剩下季夏萤孤身一人。
“季小姐，恭喜。”顾秋泽单手插着口袋里，脚步轻松自信向她走来。
他温柔地解开女子身上所有束缚，恭贺道：“我们的赌约，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