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虽然隐藏的很好，但威廉还是觉察到了一些些。他俊朗的眉挑了挑，“你害怕我？”
怕吗？
当然。
这个男人是V国首相，身份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他的手段，狠戾残酷，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古意如果不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也许早在当初背弃誓言，还把孩子藏起来不让他见，甚至以死相逼，他早就捏死她了。
“我……我……”
古意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说完整一句话。
不是不想说不怕，也不是不想说怕，实在是两个答案都不能让威廉满意，只会得罪他，招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后果。
所以，古意不敢。
威廉见状，心若了然。他也不再问她是不是怕他了，而是直接转了话锋，单刀直入，“这么多年，你为什么那么对待长安？”
“她和月白都是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唯独对她那么残忍？”
威廉的询问，在古意的意料之内，也在她能理解的情理之中。
她眼帘微微垂着，风韵犹存的面庞上沾染了浓郁的难过，当然，都是装的。
她说：“她打小就长得像你，我无法成天看着一个毁掉我的人。”
古意话落，威廉激动起来，眼底满是腥红，“我……毁掉你？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是。”古意说的斩钉截铁，“当初要不是你怂恿我，我也不会跟你走，更不会在后来选择留下你的孩子，一步一步把自己逼到今天。”
古意和慕铭之间的种种，威廉已经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