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阮棠脑海里还回荡着那踩着飞剑,白裙如雪的女子,她问道:
“徐来,你怎么不跟她打完?”
“嗯……”
徐来解释道:“老婆,不是每一场战斗都要分生死决胜负,而且她已经输了。”
容三月输的不是境界,而是心境。
从她替徒弟邓树,想要从徐来这里找回几分面子时,就已经输的一塌糊涂。
剑客手中之剑。
并非是用来做这种意气之争的武器,而是维护心中‘正’与‘善’的一盏明灯。
连自己为何握剑都不知道的剑客,已经不配再握剑。
徐来为容三月上了一课,至于她能否悟透,就看对方自己的造化了。
等待她的或许是深渊。
也或许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毕竟徐来那一剑,没动用任何灵气与神念,仅仅只是躯体之力,若能参悟哪怕一分一毫,也会受用无穷。
“听不懂。”
阮棠摇头:“剑客手中不握剑,那握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
徐来脱掉外套,在她身前瞥了一眼:“我其实也是剑客,但我想握着的……嗯。”
虽然徐来没说透,但阮棠还是明白他的意思。
当下是又羞又怒,瞪了他一眼:“滚去洗澡!”
“一起行吗?”
“行你大爷!”
“……”
依依与阮岚早已睡下。
屋外寒风凌烈。
屋外的徐来画了足足一小时小乌龟,唯一可惜的是,阮棠依旧坚持着最后的底线。
……
……
今天是小年。
海棠山脚下的别墅小区,早早就有人点燃烟火庆祝。
半夜才睡着的阮棠被吵醒。
她揉着眼睛坐起,发现徐来早已不在,估摸着是在楼下做早饭。
她起身下床,捡起被抛到了两三米远的睡衣,想到昨晚的疯狂,轻轻碎了一口‘登徒子’。
阮棠下楼洗簌,居然看到阮岚坐在沙发前,有些震惊。
放了寒假。
阮岚居然没睡懒觉?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阮岚也发现了姐姐大人醒来,顿时神色古怪道:“姐,咱爸妈发朋友圈,说要移民法国了,这事你知道吗?”
阮棠:???
她拿起手机给母亲拨打过去,居然被挂断了。再拨打父亲阮隐山的电话,才终于接听。
但说话的不是阮隐山,而是母亲朱芬,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棠棠啊,怎么啦。”
“听说你们要移民?”
阮棠一脑门黑线:“你们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你这臭丫头。”
朱芬不开心了:“你爸你妈这辈子就想去国外逛逛,又没花你的钱,移民怎么了?”
“你们哪来的钱。”阮棠质问。
朱芬一听,便知道阮棠还不知道那彩礼钱的事情,眼珠子一转,搪塞道:
“你爸中彩票了!”
“……”
阮棠没等再问,就听朱芬道:“哎呀,这里信号不好,回头聊。”
“嘟嘟嘟嘟”
电话响起忙音,阮棠跟阮岚对视中皆是满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