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云好心提醒道:“傻丫头,洗不掉的。”
云初脚步一顿,转眸望向了风流云,发红的眸中淌下了一滴泪,满目委屈:“夫君君,云初疼……”
云初话音落下,肉麻的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风流云怜悯地望着她:“莫装了,这会儿蚀骨毒还未发挥作用,等真正疼的时候,你会连话都说不出来的。”
“如何你才能给我解药?”
“你在追风面前污蔑本座,本座为何要给你解药?”
云初:“……”
这男人果真是个极记仇的。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仰起巴掌大的小脸,朝风流云笑着道:“只要大国师能给云初解药,无论大国师让云初做什么,云初都是会做的。”
风流云冰寒的眸中,透着一丝兴味:“那你便跪在地上,朝本座磕三个头罢,本座便原谅你了。”
云初咬唇望着他,感觉自个儿受到了侮辱!
混蛋!
“骂本座?”
风流云轻笑。
“云初不敢。”
云初并未给风流云磕头,而是单膝跪地,双手交叉,微低下了头,给风流云行了三次大礼,抬眸望向了风流云,一双漆黑的眸发亮:“母亲尚在世时,曾同云初说过,这种礼节可代替三叩九拜之力。”
她的菱唇紧抿,眸底透着一丝慌乱紧张。
当然,慌乱什么的都是装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学会博取某个混蛋的同情。
云初的双眸若小鹿一般干净清澈,却又惹人怜惜,风流云虽知这丫头古灵精怪,每次露出可怜巴巴的模样,都是装的,心中却还是受了触动。
细想一想,这小丫头不过十几岁而已,从小便是个命苦的,走到现在也不容易。
自个儿先前将她当做小玩意儿玩,她心中不开心,想要杀自己也情有可原,搜集斜月石八成是为了变的强大些,不被人欺辱罢?
风流云觉得他真是个好人,他将解药丢给了云初。
云初刚将解药吃了,风流云便叹了口气:“夸本座。”
云初本以为自己听错,愕然地望向了风流云,却见他正似笑非笑朝她望着,眸底透着一份警告。
“大国师英明神武。”
她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敷衍。”
风流云淡淡说罢,朝云初招了招手:“过来。”
云初知道,自个儿现在就算是想跑,也绝对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她眸底透着一丝紧张,便朝风流云走了过去,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风流云竟将她横抱在了怀中,悠悠道:“想不想换身新衣裳?”
“不劳烦大国师了,我还想留着这身衣裳去讨饭呢。”
风流云没理她。
他打了个响指,便有暗卫去买了身干净的红衣,将其递给了风流云。
红衣乃是用上等鲛丝制成的,冬暖夏凉,甚是轻薄舒服。
风流云让暗卫离开后,指尖在云初身上轻点,云初身上的衣服,瞬间便裂成了碎片,落了一地,浑身只剩下了贴身的吊带和裤子!
风流云薄唇噙着戏谑笑意,轻叹了口气:“这小身子板跟个少年似的。”
云初知道,风流云是在说她身材不好。
“难道大国师见过少年的身子?想不到大国师竟还有这等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