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他人之苦为乐的混蛋。
云初好似一只炸了毛,又不敢发作的猫儿,便气鼓鼓地低下了头,用树枝在地上画起了圈圈,诅咒起了风流云。
风流云俊眉微挑,眸底掠过一抹兴味,便拿起了一根树枝,在圈圈旁边,写了‘云初是猪’四个字,还在旁边画了一头小猪。
他的画工极好,细看之下,这头猪的眉眼,竟同云初有九成相似。
“丫头喜欢么?”
“……”
“本座问你话,为何不答?”
风流云眸色一寒。
“喜欢。”
这两个字,几乎是云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笑一笑。”
“呵呵……”
云初面色冰冷,干笑了一声。
“不错,就这般笑着,连笑上一千声,本座便给你上药。”
风流云单手托腮,笑望着云初,深潭般的眸中,恍若蕴含大海星辰,绝美勾人。
“风流云,你闹够了没有?”
“你猜一猜?”
“我不猜!”
“无趣。”
风流云淡淡一笑,便拿起匕首,将云初脖颈处的伤口,削下了一层肉来!
云初疼的面色一白,咬紧了牙关,硬是没有喊出声来!
风流云瞧了她一眼,淡道:“疼了可以喊出来的,本座又不会笑话你。”
“没事,我不疼。”
云初一笑,双眸漆黑璀璨,不见一丝惧意,誓死不在风流云面前丢人!
风流云也懒得管她。
他拿出了一瓶伤药,便撒在了云初的伤口上!
云初伤口上一阵清凉,转而便酥麻了起来,痒的厉害,她低头去望时,便见左臂伤口处,竟生出了新的血肉!
“这是什么药?竟能肉白骨!”
云初心中一惊!
“自个儿制的,你若是想要,便赏你几瓶,但本座有一个条件。”
风流云淡淡说罢,便用白布,帮云初包扎好了伤口,便拿出一张白帕子,敛眉擦了擦修长的手指。
“什么条件?”
“脱光绕着绮国跑一圈。”
“……”
她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云初没再吭声,风流云也没再逗她,便丢给了云初几瓶伤药,道她若不怕有毒,便拿着用。
云初打开了一瓶,闻了闻气味,见和身上的伤药,气味一样,知道无毒,便将其收了起来,同风流云道了声谢。
风流云盘腿而坐,闭目练功,一袭青衫徐徐生风,恍若一尊绝美玉雕,未曾言语。
像他这般精致完美的妖孽,用尽天下华丽辞藻,也难描述他万一。
好在云初已经看习惯了,若是普通女子,同他席地而坐,怕连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