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盯着对方的双眼，无声地询问着。
男人似乎心情不错，也难得多回答她几个问题。
“很好奇，为什么我们会找你是吧？也很好奇，我们为什么要把你变成疯子是吧？”
程颖没有说话，可从她紧盯着对方的神情中，还是可以看出，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因为这是报应！你的报应！苍天饶过谁？因为你曾经也做过这种事情。因为你的手笔，导致一个年轻的女人彻底失去以前的记忆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一个中年女人也险些彻底疯癫，再也无法医治！这些，难道不应该从你的身上讨回来吗？”
一个失去记忆，一个变疯了？
顾晓跟秦月芳吗？
这一刻，程颖彻底傻了眼。
她们做这些事那么隐蔽，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且，她很确定，这些人不可能跟别人透露半个字，那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程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给缠上，对方默不作声地朝着她吐着信子，然后将她步步紧逼到了墙角。
不可能的，他一定不知道！他一定是诓自己的，没错全是谎言！
思忖至此，程颖强装镇定地抬起了头，咬着牙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是说故事吗？那真是一点也不好笑！”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倒是一点也不意外，还是那么气定神闲地站在面前。
这种寂静的氛围，只让程颖觉得，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几分。
半晌后，对方终于开口。
“程小姐，我知道你不会说的，所以，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特别的礼物！”
一听到这话，程颖顿时心头警铃大作。
果然，一旁的人听到这话，从身后突然掏出一个棍子。按了一下，棍子上立刻发出嗞嗞的声音。
身为医生，她怎么能不认识这个东西？
这是对待狂躁型精神病人的利器——电棍！
“啊！”程颖尖叫，双眸倏地一下睁圆，紧接着一股电流横穿全身，人也跟着软软栽倒了下去，下一秒，裤子湿了，地上是橙黄色的一片液体。
已经……小便失禁了！
那种麻麻的感觉，比起任何一种见刀见血的惩罚，更加让人难受。
迷乱间，那道如同鬼魅般的嗓音，又响了起来。
“程小姐还没什么反应啊，看样子，你们刚刚招呼的还不够到位！我觉得，那便继续招呼着吧！”
模糊之中，一道人影又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想到那股电流的感觉，程颖只觉得浑身开始又难受了起来。
再也受不住了，在对方的棍子再度要下前，程颖无力地挥了挥手。
“我说！我都说！”说完，她个人也无力地虚脱过去。
眼睛闭上的最后几秒，程颖的余光看到一双略有些熟悉的皮鞋，映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