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熊王爷犯了什么事,也吃不准王爷和新帝感情怎么样?而自打宫里出来,就再没个音信传来,一无所知的杜斯娅忐忑不安地又过了两天,嘴边长了个泡,吃不好睡不好的。
躺在松软的被子上,不甘心地打了个滚,这是她幻想多年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应该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可就因为那个不曾谋面的男人居然睡不着,沮丧地让人服侍着起身。
杜妪见她情绪低落,就提议:“不若王妃去园子里散散。”
杜斯娅想了想,也好,不然整天把自己关在这个屋子里,各种脱缰的想象让她要抓狂了。于是带着婢女莲房去园子看看光景去。
已是初秋了,早晨凉风习习,还是有些冷的。一阵风吹来,杜斯娅打了个喷嚏。
莲房见状就想劝杜斯娅回去,免得受凉。可杜斯娅正逛得起劲,欣赏园中美景,不愿意。于是就回去为她取衣裳去。
园子不大,得益于到处旅游培养出来的走马观花,她很快就溜达了一圈,瞧见一旁有道小门,就推门进去了,原以为又是一个园子,哪知不过是个小院子,不大的地方一个孤零零的房子,估计是园丁住的?刚想离开,听到了里头似乎有人说话。
抿抿唇,侧耳仔细听了听,似乎有王爷的字样,看了眼四周,凝眉想了想终究没有抵得过内心的好奇,提着裙子,猫着腰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屏气凝神地听着里头的动静。
“可恶的刘疆胆子太小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把人给皇兄送去了。”里头一道年轻男声愤愤不平地说道。
皇兄?难道是里面是这王府的王爷?
“王爷,那新帝是如何处置的?”另一道中年声音明显感觉到有些慌乱。
还真是王爷?不过他回来了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呆在这儿。
“皇兄来问本王,本王自是不能认的。皇兄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关了我两日这不就让我回来了。”年轻的声音不免得意地说道。
中年男生明显松了口气,庆幸道:“如此还好,如此还好。那送信人?”
“皇兄未提。”略有些担忧,“丞相所寻之人还可靠?”
“他家人皆在王爷手里,想来是不敢胡乱攀扯的。”话说的是肯定,但语气显然底气不足。
年轻男声却未听出,大大松了口气:“那就好。”又遗憾地说道,“可惜了丞相的一条妙计了,不然若是刘疆趁父皇大行反了,皇兄皇位未稳,他们双方打斗起来,我们也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哪知这刘疆东海王当惯了,一点心气也无了。孬地很!”不屑至极。
本云里雾里的杜斯娅一下子听明白了,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睛,这厮竟然是在说撺掇别人谋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