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杜斯娅所说的,一旦会走了,芝麻油就撒欢地跑,把宁心和明心几个累地够呛,不得不给他多配了两个侍人。
而他最喜欢的就和他父王一起进行比赛了。每次回来都得缠着他来几圈,累的刘荆常常怀念小时候不会跑的岁月。
但是这显然不可能了,于是他又想了个好法子,要提前给他开蒙,还张罗了好几家人家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杜斯娅当然不同意的,孩子还这么小,哪里受得住。
就在他们俩夫妻还没争执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大汉边境出事了,羌人开始作乱了。
刘腾接到消息的第一刻时间就立刻跑来找刘荆了:“王爷,羌人作乱了。”
刘腾眉头皱皱地紧紧地,他也是知道这个消息了。也不知道作乱的范围多大,将领们能应付吗:“本王知道了。”
刘腾抬头,目光灼热地看着他:“王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刘荆先是不明白,转而就明了他的意思了,呵斥道:“这怎么可以?侵犯的是我大汉的疆土。丞相这样的话休要再说了。”
刘腾不甘心:“王爷。”听说此次羌人进犯大汉规模甚大,原守卫根本无力抵挡,朝廷已经增兵五万,兵力大减。此刻起事不是最佳时候吗?
刘荆已然十分不悦了:“本王还是大汉的王爷。”纵使他再怎么想那个位置也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更不能为了一己私利给羌人可乘之机的,“你先下去吧。”低沉的声音蕴含着强压的惊涛骇浪。
刘腾十分不情愿,但见他态度坚决也只能无奈先告退了。
回到院子里的刘荆依然怒气未消,羌人作乱的事情杜斯娅也是有所耳闻的,见他面色难看,以为是为了羌人的事情感到烦恼,就安慰道:“王爷,没事的,这些年经过父皇和皇帝的休生养息国力已经大有增长,兵强马壮的。羌人根本不足为惧。”
刘荆眉头依然皱地紧紧地:“本王不是为了羌人的事,实在是刘丞相拎不清。”
他知道他是衷心的,但是很多事也就是眼界太小了。
杜斯娅觑了他一眼,不经心地问:“他又说了什么话了,让你这么生气。”
刘荆对她已经十分信任了,而有些话除了告诉她也没地方说,气恼地把刚才刘腾的话重复了一遍。
杜斯娅听着也是愤怒了:“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心可诛。是要把王爷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可不是,本王还是刘氏子弟。”刘荆正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