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侍卫接二连三守卫不当也就罢了,今日还敢以下犯上了,都是他统管不利了。
杜斯娅心急被土方刺伤的宁心,没耐心地说:“木方别同他废话了,快点将他拿下。还有快去传侍医。”审讯是以后的事情了。
木方神色一敛,沉声说道:“是。”对着已然将土方团团围住的其他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
土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意外地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直接就被钳制住了。等着杜斯娅发号施令。
杜斯娅一心都牵挂在宁心的身上,哪里有心思去处理这些事,就让木方先把人给压下去,又让人把宁心给抱到床上,久不见侍医来,动了火气了:“人呢?怎么还没来?”
“方才奴才去的时候,侍医去了丞相院里,已经让人去喊了。”侍从低着头说。
管家这时听到消息苍白着一张脸张皇地跑进来,心抖得厉害。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
“快起来吧。”杜斯娅无意怪罪他,“去把那个侍婢有牵扯地人都给我查清楚才是正事。”
管家磕头一下,目光犀利地应了。
“芝麻油那儿没事吧?”杜斯娅担忧地问。
管家回答:“无事,小主子奴才已经让他去阴公子那儿了,而且木方总管也派了可靠的侍卫了。”
杜斯娅这才松了口:“那他先别过来了。还有通知王爷一下。”
这不用杜斯娅吩咐,在听说杜斯娅这儿出事地第一时间他就已经着人去了。
“那你去忙吧,我这儿没事了。”惩治凶手的事那豆留到以后去处理,眼下她更担心的是宁心。
杜斯娅抓着宁心越来越冰凉的手,鼻头酸楚的厉害,心口像是被重重地击打着,疼地厉害,偏生自己好不办法:“快去催。”想了下,“派个侍卫去给我把人背过来。要快。”
宁心觉得自己越来越冷了,可她仍惦记着杜斯娅的情况,虚弱地说:“王妃。”
杜斯娅握住她的手,低喃着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还好,在杜斯娅没有绝望的时候,侍医被侍卫连拉带拽的给请过来了,没办法,他坚决不同意侍卫背他过来。侍卫只能如此了。
侍医喘着粗气,本还想着同杜斯娅抱怨一下的,可看见躺在床上的宁心,再看杜斯娅阴沉如水地脸,赶紧调节了气息,上手去查看情况了。
杜斯娅也不同他多说,让开了位置由着他诊断,拒绝了侍婢扶着她去一边休息的想法,而是就着她的手,静静地站着看着侍医给她处理伤口。
衣服被剪开,血肉模糊的一边,四周全部都是黏糊着血。
小侍婢倒抽了口凉气,吓得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而杜斯娅心头一颤,手紧了紧,咬紧了牙齿,这一剑她一定要让别人还回来。
宁心虚弱地闭着眼睛,因为疼痛无意识地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