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满腹打得草稿被他这奇怪的一招给打乱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刘荆,他与那刘王氏自然是没什么的,但在院子里的发生的事情,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万一呼吸乱了乱,咽了下口水,佯装受到了侮辱一般:“王爷,你这是对我家小姐的侮辱。”
刘可悔如芒刺在背,这是对他母亲的羞辱,也是对他的羞辱,顾不得尊卑抬眸怒视刘荆。
刘荆冷冷地一掀唇,讥讽道:“有什么侮辱的,一个能偷人的女子还有什么贞洁可言的。”眼眸一转,与刘可悔的眸子相撞,冰冷的目光掠过他。
刘可悔泄了怒火,望向王升,再看看宁达程,红了眼眶。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王升语塞:“小民绝对与我家小姐是清白的。”
“你也别着急,据本王所知,当初宁达程可也说了同刘王氏没关系,最后不也定了案了。所以单自己说可没用,比起宁达程与刘王氏相见不易,你与刘王氏相见只怕是更便捷吧。”刘荆恶意地说道。
王升拼命地摇头:“王爷,当真是冤枉,小民与我家小姐清清白白地。”
“那你滴血认亲怕什么?”刘荆淡淡地反问道。
“就是。认一下也无妨。”人群中有人小声地附和,说完才想起来公堂上的是刘荆,连忙挡住了自己的嘴巴。可见刘荆并不在意地样子,才松下口气来。其他人见状,也没有方才那么拘束了,又开始小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王升灰败着脸。
既然准备做了,王升的意见并不重要了,东西很快就准备好了。衙役上来行云流水地一取证。众人屏气凝神,心急地探头探脑地想要看结果怎么样。
衙役把碗给放到了刘荆的案头上,刘荆眸子一闪,嘴角勾勾,对着宁达程、宁达非和刘腾招呼:“来,看看,结果什么样?”
宁达非和宁达程兄弟眼睛一亮,轻松地相视一笑。而刘腾的眸子幽暗了下,眉头皱皱,很快恢复了正常。
刘荆让衙役端着碗给吃瓜群众看了一圈。
大伙看着碗里相融成一片的血,纷纷惊叹:”竟然也是相融的。“”那岂不是是这个家仆的孩子了?“”天哪,就说哪有这么好的人?”“不对,不是也说同宁大人兄弟相融的嘛。”
刘荆由着他们评说,对着王升兴味地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王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灰败着一张脸烂泥般地软在地上。刘可悔则双眼无神地愣怔地跪着。
“王升,你可还有其他话要说?”刘荆肃冷地讯问。
王升颓丧地摇摇头。
“你虽无话可说,当年刘王氏偷人一案毕竟并非本王亲办,如今仅凭你二人的证言证词不足以定论。但既然如今有了新的情况,本王定会奏禀陛下,请陛下圣裁,还事情一个真相。”刘荆客观公正地说完。语气又转为犀利严明,“但王升意图行刺宁达程一事毋庸置疑。本王不管你曾经是谁家奴仆,为谁效忠,你如今都是宁家的家仆。以仆身伤主,这是死罪,按律当斩!”利光射向王升。
王升飞快地回头看了眼人群,并没有看见他熟悉的人,脸色血色褪尽,以头抢地。
“刘可悔目前身份不明,且尚年少,仍暂由宁家代为照顾。等案件有了定论后再定归处。你们兄弟可有异议?”
宁达非两个人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
刘荆扫视了全场:“那如此就先退堂吧。”起身。
百姓们纷纷跪下来山呼“王爷千岁”“王爷英明”。
刘荆板着一张脸,特别有威仪地走了,只得意地扬扬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