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衙役们蹲守了几日终于发现了那寡妇的行迹了,她与邻村的一个游货郎有点关系的,平时因为她泼辣的很,所以人们也没有怀疑了。
两个人分开了几日终于忍不住了才败露了的。宁达非将他们抓了个现行的。
前段时间一直嚣张的寡妇如今抖如筛糠跪在地上拼命地哀求了。
宁达非也懒得同她多说,只让以后不要再闹事了。有了这个把柄的寡妇哪里还敢惹事的,乖顺地表示一定不会再惹事了,只求他们别把他们的事情说出来。
宁达非对这种事并不在意,把他们给放回去了。
第二天终于安静了,刘荆本该回去了,可当站在河堤上的时候,那宽敞的河道,改变了注意,他想要看到两边贯通的时候了。
于是日日和那些河工们上河堤,看着他们艰辛地把河底的泥土给搬上来,看着他们一勺勺的挖下去,当真是不容易,于是又给他们发了一笔赏钱。
那些河工开心坏了,原本看到刘荆天天来还有些拘束的,可见他平易近人,有人壮着胆子同他说笑,他也不以为杵,因而大家慢慢地失去了那份拘束,知道他对这件事十分重视,因而全部都是铆足了劲的干,进度还真是快了不少了。
而杜斯娅在王府里每天就是教养花生油,陪芝麻油玩,然后就是等着刘荆回来了。说好了不过十几天就能回来的,结果一等都是大半个月了。
“王妃。”管家敛着神色走进来,“那边院子有人病了。”
杜斯娅愣了下,那边院子?想了下是早已经被忘记了的刘腾他们三个,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
“这阵子秋雨多,那位汪先生疏于照顾感染了风寒了。”
杜斯娅不以为然地说:“王爷只是软禁他们并没有要他们的性命,派侍医去瞧瞧便是了。”
管家为难地说:“那边院子里报上来,老奴就派人去了。可那刘夫人口气大的很觉得派去的侍医不好,闹着要换。”
杜斯娅无语,她还以为自己是丞相夫人,怎么这么看不清楚情况呢,没好气地说:“别理她,爱看不看。”
管家躬身退下的时候杜斯娅又叫住了他:“慢着,你派人去和刘腾联系下,最好叫他夫人看见了。然后过一阵子再派其他的侍医去。”
管家想了下,明白了杜斯娅的意思了,应声出去了。
而曾经热闹的王府丞相院子的一个西进的院子里,刘腾耳朵里全部都是汪先生“咳咳咳”的声音,仿若是要把肺咳出来的。而刘唐氏已经到了暴躁的边缘了,整日横眉冷对,怒气冲天的。
刘荆皱着眉头坐在廊下,好像沉浸在一个自己的世界里,弄不清楚哪个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