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霸很快就不甘心只是当个路霸了,竟然看中了别人的宅子,坚持要买下来。而很不巧,那宅子的主人是马皇后的娘家。
马皇后的父亲伏波将军马援那可不是无能之辈,单不论其女是皇后身份,就是其他的女儿那也都加入权贵之家,怎么可能叫一个垂髫小儿给欺负了,说什么都不松口。最后被他缠地实在烦了干脆他登门就拒客,十分强硬。
刘苍知晓芝麻油是记恨马公子对刘荆的告发,
劝了芝麻油好几次,不要轻易地和马家作对。
芝麻油坚持说自己不是同马家作对,只是因为喜欢那个宅子而已,而且他也没有强取豪夺呀,是愿意买的。于是每天仍然坚持去将军府磨去,坚持想要买。
马援毫不留情地根本不给面子,敷衍都懒得,直接将人拒之门外了。
如此过了四五天,每天大家都来看热闹,看是不是马家会把他们俩放进去,哪知今天的门口冷清地很,根本没有那辆熟悉的马车,一打听,原来是哥俩去了郡守府,说是状告马府,目中无人,事对大汉法纪的挑衅。论品级芝麻油是郡王,而马援不过是个侯爷,郡王登门,作为侯爷的不说开门迎接,还直接给关在外面,如果大家都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法纪可言了,皇室的尊贵可言,这是对刘姓宗室的挑衅。如果人人都学着这样,那么还何来皇室的尊贵了。平头百姓是不是也可以如此了?
郡守一听头就大了,心里清楚他是故意小事情,但是他站在一个高点上,你不能说他错,想着安抚两句就算过去了。
可芝麻油执拗地不接招,就是要告,态度坚决地。
郡守想要求助东平王府把这个小祖宗给带回去,可人刚出门就被守在门口的芝麻油的侍卫给逮了正着,问他是不是派人去请马将军的。
郡守还能怎么说,只能自我放弃地去请马援了。
马援在家得知没人在门口,还当他识时务了,哪知刚得意地喝了一杯茶,那儿就有衙役来通知说是他被人给告了!气地砸了自己手里的茶具,不过是个小儿竟然敢如此欺负他们,不过是个不讨喜的王爷之子,还当自己是什么受宠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这个国丈。本想派个管家去打发了。
可衙役着急,本就状告你无尊卑了,还派个管家那不是存心的惹是生非不好收场嘛。
于是马援少不得给郡守几分薄面,派了自己的孙子去。
等一行人到了郡守衙门,但见芝麻油正襟危坐,严肃威冷的样子,小小年纪可见皇家气派。
马援之孙马唐如今已经十七岁了,家里正准备给他举荐谋个官职的,也不是只知读书一人,见他样子知道他是不打算善了了。但他同样不把这个看似锦绣不过是落魄的郡王放在眼里,他们是刘庄亲信,若是东平王之子那少不得得让上几分,但闽越王之子,不过徒有虚名了。因而进了堂上与郡守见了礼,对芝麻油则是倨傲地敷衍了两下。
芝麻油偏头一笑,说道:“郡守可看到了吗?不是我信口雌黄故意挑事,他不过是个白身,也不知仰仗什么对本王这个郡王如此敷衍,怎么本王的郡王不是陛下亲封的?”仍有些稚嫩的声音说起来却是分外掷地有声。
郡守莫名地感受到压力,皱起眉头来,对着马唐使了个眼色,这都什么时候了,就不能软几分身段打发过去吗?
马唐不甘愿地刚想开口。
芝麻油已经豁然起身了,小脸气鼓鼓地说:“既然本郡王名不副实,那就请陛下收回了去。就不为难郡守大人了。”说完,快步走了出去,扬声吩咐,“备车,进宫。”
郡守反应过来要拦,可侍卫们早已经准备好了,动作快速有效,等他跑出来,马车都已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