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荆自然是进行阻拦了,眉目全是欣喜,上下将他打量了遍,确认他安好这才松了口气:“表兄回来就好。走,快随本王回府去接风洗尘。”
阴容笑着说:“王爷不着急,这次臣下带回来很多东西的,在闽越可都是稀罕物。”
刘荆爽朗愉快地笑起来:“表兄当真是本王的福星,本王正在为了钱财发愁的,表兄就给本王送钱来了。”吩咐随从道,“快回府多喊些人来,热热闹闹地帮本王把东西搬回去。”
于是郡城里的人都看了一会热闹了,商铺里满满当当的。那些商贾都是极为机灵的,立刻就敏锐地觉察到了挣钱的商机了,于是一瞬间就挤满了商铺,好赶紧抢到好东西可以大大地挣一笔了。而更聪明的是世家们,他们可是知道阴容此番出去是海船出去的,顺利地回来了,那可比陆路节约了一半时间,而且运送的东西也多上好几倍的。
他们世家也是知道铜钱的好处的,闻风而动,好几家平时和王府关系密切地就立刻借着给阴容接风洗尘的名头来套近乎了。
刘荆本意也是想着那些世家商贾都参与进来的,并不是在乎海船挣的那几个钱,十分大方地表示大家想要参与可以,交钱就可以了。
世家喜欢他的爽快,对他更加是敬佩了。晚宴大家吃的都很尽兴。
刘荆毫无意外地又喝多了,回到房里也不肯睡觉,非得拉着杜斯娅说话:“再给本王几年,一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闽越的。”掰着手指,颇有成就感地说,“你看这梯田也好了,寨子也快进来了,海船也通了。当初我们刚来闽越的时候想的都快实现了。”得意地笑起来,打了个酒嗝。
杜斯娅嫌弃地皱着眉头甩了甩手,动作粗鲁地给他擦了擦脸,吐槽道:“是,不变的是王府依然很穷。”
刘荆不认同地说:“不是你说的,眼光要长远些,只有闽越更好了,王府才能更好。”醉眼醺醺地看着她,有些委屈地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杜斯娅一噎,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我说的。”
刘荆骄傲地一挑眉,忽然又眯起眼睛来,抱怨地揭穿道:“我知道你当初就是想要让本王败光了家产,那样就歇了心思了对不对。”
杜斯娅听他还翻旧账,不过她仍是要否认的:“哪有。”
刘荆不信地撇撇嘴:“你不承认也没用,本王就知道。”拉过她的手,偏头盯着她的眼睛,执着又炙热的目光,“那本王都顺着你的意思了,你开心吗?”
“开心。”杜斯娅的心仿若被炙烤成了一滩水,柔声地说道。
刘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送开她的手瘫倒在床上:“你开心就好。”说完眼睛闭起来。
杜斯娅看着他已经染上了岁月痕迹的眉眼,可依然觉得帅地让人心动,挪不开眼睛。
猛地他睁开了眼睛,被他抓了个正着,杜斯娅有些害羞地挪开了视线,刘荆却不愿意,伸手一用力就将她拉地摔在他的胸口,霸道地说:“不用干看了,本王给你靠靠,摸摸。”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杜斯娅想要挣扎着起来,可他的手牢牢地将她钳制住不让他进行动弹,无奈只能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仿若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乐曲,慢慢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