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温馨的缺席，偌大的包房就只剩下墨然和许清灵。
气氛难免有些尴尬，特别是在他们分别几个月之后的首次碰面。
许清灵完全找不到话题开口，而墨然本身就是个闷性子，对方不说话，他可以全程安静地待着。
尴尬的气氛就这么一分一秒地持续着，直到服务员鱼贯而入，一道一道地上菜，才终于打破了平静。
温馨人虽然没有来，可心思细腻着，给他们点了他们最爱吃的菜，连红酒都备上了。
不过，墨然却说：“我要开车，不能喝酒，你要么？”
沉默终于被打破了。
许清灵看了他一眼，咬咬唇，斩钉截铁道：“要。”
反正她也不用开车，既然酒都上了，不喝白不喝，她从来不是矫情的人。
墨然微微愣了愣，应道：“好。”
显然，他没有想到她会要喝酒，可她既然都决定要喝了，他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醒了酒，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朝她举起。
“以茶代酒。”
小甜心特意交待过他，要他好好照顾她的清姐姐，那让她吃好喝好，也算是在好好照顾她吧。
许清灵没想到他这么客气，被动地举起杯，跟他碰了碰：“干杯。”
说干杯就真的是干杯，她昂头就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
举着杯的墨然看呆了：……
许清灵放下杯子，自顾自地倒酒。
墨然喝了茶，放下杯子，温和地说：“先吃点菜。”
许清灵倒酒的动作一顿，抬眸看过去。
他这是在关心她么？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她没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