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姑娘必不会想看到天顺大军亲迎顾公子回京。”
“你,你们……”
“还请姑娘三思。”
“你们好不讲理!”月望气得不轻:“当年你们天顺无故挑衅我白月族,我阿爹受伤病故;如今你们又用计换了血参,还要翻脸不认账,你们天顺算什么大国风度!”
“姑娘说笑了!”
南墨言绝不允许天顺被平白污蔑,他对直视月望缓缓问道:“姑娘可清楚当年天顺边界冲突一事?”
“我,我当然清楚!”月望仰头。
自从接任南家军之后,南墨言便亲阅了军中近些年来收集的无数事件案例,其中不巧的便有十多年前那场边界冲突。
“十三年前,白月族族长月垅因急于在族中建立威信,又觊觎天顺的永生花一物,用计埋伏在天顺与南疆的边界之处。
本以为万无一失,哪知天顺将士勇猛异常,且军中刚研发出一种新式武器,白月族大败,而月垅之子月磊因救父受伤,路途之中又不幸感染了花疮,一月之后病殁。”
南墨言语气不骄不躁,可说出的真相却宛如五雷轰顶,劈得月望眼冒金星。
“同年,月磊之妻悲痛于爱人离世,选择上吊自尽,留下三岁的女儿月望独自生活。”
“不,不是这样,是你们想要侵犯我白月族,我爹拼命守护我族领土,最后才会受伤离世。是你们害得我成了孤儿,都是你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