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洗澡。”
他解释了。
白茶眼前一亮，快速想了一下，问他：“恩，结果怎么样？”
就在等他回答的时候，他的电话打了过来。
看到不停闪烁的手机屏幕，白茶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按通。
“喂。”
他的声音混着微弱的电流声传过来，在寂静的夜晚里一字一字击在白茶的心上，他问她：“这么晚还不睡？”
“恩，睡不着。”白茶顿了顿继续：“医生怎么说的？”
此时的陌御尘站在阳台上，因为刚洗完澡，头发凌乱微湿，身上只裹了件黑色睡袍。
他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听着那头白茶的呼吸声，沉默了几秒后，将约瑟夫的话原封不动地给她复述了一遍。
瞳瞳的情况，多一个人知道，就多添一份担忧。
陌御尘不想让白茶这么担心，可是他也清楚，白茶自己心里也有一杆秤，这谎不好撒，索性说了实话，让她安心。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白茶先说了话：“能，能治好吗？”
“不确定。”
“瞳瞳果然，和其他小孩子不太一样呢。”白茶若有所思嘀咕出这句话。
陌御尘眼神黯下，是，不太一样，就像他小时候，和别的孩子就不一样。
然而下一秒，他听到白茶说：“这样也挺好的嘛，至少瞳瞳有足够的本事能保护自己，而且，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就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