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止瞳点头，好。
窝在软软的沙发上，白茶若有所思地盯着瞳瞳。
怎么说也是大人了，她对动画片并不感兴趣，略微有些弱智了。
陌止瞳像是看穿她的想法似的，拿过写字板：茶茶想问什么就问吧。
白茶有些讪讪，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恩……这段时间的治疗怎么样呀？约瑟夫医生有跟你说什么吗？”
陌止瞳摇头，写道：“不记得了，他总是催眠我。”
他其实不喜欢被催眠，这种感觉很不好，没有安全感。
白茶咬了咬唇，委婉地问：“那你最近觉得如何？跟前段时间比，有什么不一样吗？”
听到这话，陌止瞳低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许久后，他拿着笔写，“他想要出来了。”
一时间，白茶沉默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话的意思是主人格要出来了吗？
那是不是代表，现在的瞳瞳会消失？
白茶下意识抓紧了沙发垫子，心情很沉重，她到目前为止，接触地一直都是现在的瞳瞳，她很喜欢小家伙，不舍得他离开，可是，这是病，总要有好的那一天，她也希望他能恢复，以后都健健康康的。
一时间，白茶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陌止瞳很敏感，见到白茶这种反应，小手指对着手中的笔抠了好几下，然后小心又不安地写着：“你不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