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府?”沈轻轻奇道。
“当今的政财院院长、户部尚书佟崧,或许他犯了每个臣子都可能犯的错。”刚才那道士也凑过来说。
大姐啐了一声,“那佟院长本来就不干净嘛。我幼时在山南,多少人就苦于佟崧一手遮天,就算他灭族抄家了,也是活该。”
“院长的官位那么大,谁还能让他下台呀。”在消息全靠风闻的沈轻轻眼里,让院长下台和让丞相下台一样是件大事,路遇这天大的八卦,恨不能磕着瓜子聊起来。
“佟崧命犯煞星,半生顺风半生坎坷。”道士摸摸自己半短的胡渣子,说道,“想来是他的煞星所为。”
“那是谁呀?”
“这……我要是能算出来,我直接成皇上的红人了。”道士摆了摆手。
“没两把刷子,净是说些废话。”大姐白了他一眼,“不过佟院长在职这么多年,树大根深,要是没什么关键证据,说不定还让那老贼抽身而退了呢。”
“看来釜底抽薪,一招制胜才是关键。”沈轻轻不懂装懂,煞有介事地回道。
又聊了几句,大姐便举起刚编好的绳结与沈轻轻看,沈轻轻也回过神照着那样,编好了最后一步,回身给沉眠看,“沉眠你看,我编得如何?”
沉眠的目光从那群人消失的地方收回来,颔首道:“很好。”
沈轻轻甚是得意,又从摊上挑了几个绳结和式样纸,想着回府以后可以和柳依她们一块儿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