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齐王殿下是习武之人,内功深厚,”何谈拍了拍沈轻轻的肩,让她安心些,“再有半个月左右估计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沈轻轻站起身来,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把药往碗里倒去。
“哎,要不要我也给你看看啊,感觉你最近气色不是很好,”何谈顿了一下,“还是说你气色一直这么差?”
“再说吧。”沈轻轻不以为意,把两个药碗分别放在两个托盘上,“庆风的那一份就烦你端去啦,我先去找姜轸了。”
等沈轻轻端着那碗药回到姜轸屋里,却没见到他的身影,她把托盘放在桌上,心里有些慌,阔步走出来,向一旁的侍卫道:“你们知道姜轸去哪儿了吗?”
“回王妃,殿下两刻钟前往那个方向去了。”侍卫说完又道,“殿下让您不必担心,在这等他便是。”
沈轻轻不担心才怪,她想到就姜轸目前的身体状况,要是再来一个刺客——别说是刺客了,就算是随便一个看他不爽的人,感觉都能很轻易地伤害他。
是以沈轻轻不假思索地就冲着侍卫给她指的方向走去了。
虽然沈轻轻来缉查院已经有好些时日,但她心系姜轸病情,从没离开过这间院子,也毫不清楚这里的结构。
她一步迈出去,就见面前横着一条宽敞的过道,面前还摆着一条路,往左走,往右走,还是该直走,她一点儿头绪也没有。
沈轻轻左看右看,又怕乱走了打扰别人的公务,或是迷了路,只好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等着。
至于姜轸,此时此刻正端坐在徐成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