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清楚,我扣你三个月的薪水!”沈轻轻威胁道。
“哎——这、”元恒苦着脸道,“奴才可不敢乱嚼舌根呀。”
“我就当听个话本,听过就忘了,打发时间而已,不碍事的。”沈轻轻在他身前坐下来,“他们都说你的消息最是灵通了。”
元恒又斟酌了一番,才一字一句奔出来,“皇上下旨革去丞相职务,收押晋王听候发落。”
“丞相……仅是革职了吗?”沈轻轻道。
元恒知道她的出身,一副不知该说不该说的模样。
“你且说嘛,我不会如何的。”
“自然不仅是革职,”元恒见她真是无所谓的模样,才说,“还有沈轻荣、沈轻耀的职务也一并除去,今日便抄家,明日便要流放。不过,沈家多年在朝,皇上这多半是气话,等他们求求请,自不会去边寒之地受苦,只是京都之内这便算是没了沈家这一号……”
“那晋王呢?”沈轻轻忽地又想起来什么,“既然他与羌厘勾结败露,那姜微的亲事是不是也取消了?”
“这其余的事,暂时还没有消息。”元恒老老实实道。
自从佟崧倒台,沈家在朝中的地位一时独大,位高权重,份量极重。
其协同晋王,与羌厘暗通款曲一事败露,便相继扯出了不少事端,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不日便有变故。
“听说……晋王殿下今日自请革职,前往封地,永不回京。”
“念在沈家劳苦功高,皇上改流放为贬职……”
“皇上这一动怒,身子自然受不住了,又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