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轻忍不住朝后觑了一眼。
这两人均是面无表情。
还别说,他俩的性格倒有二分相似。
“大名鼎鼎的齐王殿下,怎么光临寒舍了啊?”
一句拖音扬调的话把沈轻轻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
她朝前一看,一个约莫四十的男人正坐在椅上,着一袭褐衣,头发有些许凌乱,然他神情不羁,语气狂放,自给人三分威压。想来这就是殊离神医了。
“晚辈姜轸,拜见神医。”
向来目空一切的姜轸见了殊离,也收敛了不少。
殊离面不改色,朝沈轻轻投来一记打量的目光,“那这位想必就是齐王妃了吧?”
“轻轻,见过神医。”姜轸示意沈轻轻给殊离行礼。
沈轻轻也就规规矩矩地行起礼来,细声细气地说:“晚辈沈轻轻,拜见神医。”
殊离应了一声,将他们四人一一扫过去,没头没脑地道:“你们都不错。”
沈轻轻不懂他的话,不过既然是高人,或许自然有些旁人难解的怪脾气。
“前些日子受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吧?”殊离又问道。
“幸有何大夫在,无碍了。”
殊离摆了摆手,“别提了,我那不中用的徒弟。”
虽说话上嫌弃,表情里倒是有些许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