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轻谨遵师父教诲,行医期间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给病人造成压迫感,若是他们知道来给自己看病的是一位王妃,哪里还能坦然。
只是姜轸和她都忙起来,见面的机会少,一见了面,自然卿卿我我,哪里顾得上别人的眼光。
所以旁人的这些看法,她是毫不知情的,还奇怪为什么认识的人总是似笑非笑地看她,就用那种“大夫不怕!敢爱就爱!”的八卦目光。
“他们这是以为,我背着自己的王妃,在外头找了你这一个相好。”
晚间时刻,听沈轻轻跟自己说起这事,姜轸也半笑道。
沈轻轻哭笑不得,但也懒得去管这些闲言碎语的事,反而想起另一件事来。
“你还没和我说这次去京都的事呢。”
“一如既往,尔虞我诈,没什么事。”姜轸合上书,翻身往床榻上一靠,悠悠道。
“皇上都让你做什么呀?”
“讲讲江州的事,问问南陵的事,又嘘寒问暖一番,”姜轸合上眼,懒洋洋,拖着话。
“问什么呀?”沈轻轻也收起书,走到他身侧,坐在床沿边。
“比如说在江州过得好不好啊,这皇位送你要不要啊。”
“姜轸!”沈轻轻拍了他一下,“又胡说。”
姜轸睁开眼来笑了一声,抓住她的那只手,“我现在确觉得京都那些事没几分意思了。”说罢还在她掌心里吻了一下。
沈轻轻有些羞,抽回手,没什么好气,“那什么有意思?”
“比如说,我们生个孩子什么的。”
“师、师父跟你说了?”沈轻轻大为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