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没什么。”见他毫不知情,沈轻轻就想糊弄过去。
但姜轸何其敏锐,一见她这样便夸张地恍然道:“你托了他来向我——”
“没有!你别乱说!”沈轻轻的脸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何必这么麻烦,”姜轸笑意吟吟贴上来,和她咬耳朵,“有什么要事我们床上聊。”
…
次日,姜轸既从京都回来,各类布置也已步入正轨,有沈轻耀盯着,他便终于空了下来,答应了沈轻轻,同她上街采办。
江州形势日渐好转,戒严令也取消了,天气晴好的清早,便有不少摊子摆出来,集市上甚是热闹。
“微微——怎么样了?”沈轻轻挽着姜轸,想起这事便问他。
离开京都以后,沈轻轻仍然和远在西域的洛琳保持着书信来往,在最近一封信里,她就提起了平安公主和亲的事。
姜微是在两个多月前出嫁的,那时江州形势不好,姜轸也就没有回京。
“羌厘王妃,能坏到哪儿去。”姜轸道。
“哎,你见过那羌厘王了吗。”
洛琳说那新上任的羌厘王,与姜轸大不了几岁,意气风发,野心勃勃得很。
“倒是见过一面,凶神恶煞的。”姜轸顿了下,又说,“和平安一样,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自徐成季揭发之后,姜殊便自请前往封地,拾花居也被查封,蔷薇也不知下落,如今时隔将近半年,京都现状如何,沈轻轻埋头苦读,自然不知晓。姜轸回了一次京都,却态度散漫,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