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看了罗薏薏一眼,神情有些落寞地道:“第一次是我母亲死的那一刻,那也是他第一次出现;第二次就是上次在医院。你可能不太清楚双人格,每次他出现又占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事,我是完全不知道的。事后我也完全想不起来,只能通过身边人的描述才知道。”
罗薏薏安静地听着,贺知行见她完全不害怕的样子,渐渐敢说了,“沈医生说这重人格是意外产生的,也可以用意外杀死它,但这个意外不好找,而且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冒这风险,让它永远沉睡是上佳。
只要我情绪控制得住,就不会给它逃出来的机会,所以我一直在吃药治愈我易暴躁的情绪。”
罗薏薏静静听着,贺知行看她丝毫不害怕不反感,便把他这么多年来的状况都说了出来。
等贺知行说完,皎月早已爬上梢头,晚上八点多了。
“一个人睡医院害怕吗?”贺知行坐在床边,问道。
罗薏薏脸红了红,慢吞吞点了点头,“我想回家。”
贺知行拒绝,“不行,你夜里要是反复怎么办?在医院我放心些。别怕,今晚我守着你。”
贺知行很快让人搬来一张床,因为是VIP房间且在自家地盘,办起来效率很高。
等一切安置好,罗薏薏还是没洗漱,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贺知行早看出她有事情了,坏笑猜道:“是要我出去方便你洗漱吗?”
罗薏薏愣了下,很快乖乖摇头,目光有些为难,“贺知行,我晕倒一事还没告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