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一个知轻重的人,当初还不是因为您说安王喜欢妩媚娇艳的美人儿吗?我这才把锦娘忍痛割爱地给送了出去。”刘寅炵道:“锦娘虽然美,又善解人意,但是她嫁过人,能跟苏轻窕相比吗?”
在刘寅炵眼里,十个锦娘加起来,那也比不上一个苏轻窕。
刘大人失笑摇了摇头:“你啊你,你要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苏轻窕都已经跟人定亲了,咱们可不能轻举妄动,端木家不是普通人家,不是咱们家能随意招惹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安王爷也不敢对着端木家撒野!”
“为何?”刘寅炵不解道:“安王可是皇家子弟!”
皇家子弟那身份多贵重就不用他说了,那可是大秦的天子家人!
刘大人道:“天子的家人又如何呢?安王虽然是皇室子弟,但是端木家可是历经百年的书香门第,是世家,在士林中,端木家名声显赫,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圣上也不能勉强端木家。”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端木家近几十年来已经很是式微了,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子弟了,但是端木家在士林中的地位依旧很是巩固,而圣上也不敢过多地为难端木家,为的是什么呢?
不就是害怕端木家身后的士林么?
以后安王还是顺利上位了,那他也还是要依靠端木家才能把皇位坐稳,所以自家儿子以为安王上位以后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
只是这些话刘大人是不敢对自己的儿子说的,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他要是真这么直白地告诉刘寅炵这些事情,刘寅炵一气之下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无法挽留的事情。
说不定真的被他这么一刺激,直接就跑着去把苏轻窕给抢回来了。
“那我的美人儿怎么办?”刘寅炵有些着急了:“这段时间苏轻窕都避着我,也不跟我说话了,我去云吞记找她,才能说上两句话。”
说到这里,刘寅炵愈发忧心忡忡。
刘大人安抚他道:“你得这么想,他们定下了婚事是不假,但毕竟还是没有成亲,而端木公子又远在京城,离苏轻窕那是十万八千里,不管他们之间的感情多好,时间久了,那必然是会出问题的,而你不一样,你在陵水州府,想要见苏轻窕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见到,虽说你们现在的关系是不好,但是日久生情,说不定接触久了以后,苏轻窕也就喜欢上你了。”
“到时候都不需要你说什么,苏轻窕说不定就闹着去把婚事解除了。”
刘大人这话一出,刘寅炵顿时精神一震,他觉得自己的爹说得有道理,他是来迟了一步,不过没关系,他还是有机会能够抱得美人归的。
就跟他爹说得一样,他看起来是没什么机会了,但是他想要见到苏轻窕很是轻而易举啊,苏轻窕现在不理会他没关系,日久见人心,等时间长久了以后,苏轻窕肯定能明白自己的一片心意。
想到这里,刘寅炵的心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