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她来说就像刚发生的一样。
“当时墨齐修很不对劲。他明知我在皇城,但手下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在按兵不动的准备着生辰宴。这不是他的作风,我那时便知,月落骗了我们。”
“当晚魔教死士便拦截了他与大明国的来信,信上说杀了他儿子的就是我,他保证会拿我的项上人头去赔罪,并许诺他共享天下。”
他极为不屑的冷哼。
落渺大概知道他不屑什么。
堂堂强国君主,居然落魄到说出要和他国共享天下这种话,这不是明摆着对大明国说,你看,我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子,你怎滴还不来篡位。
估计大明国那时候一定很快乐,只要解决掉墨云流这个烫手山芋,要弄死墨齐修把东阳国收入腹中简直易如反掌。
“墨齐修虽然成不了气候,可月落和她背后的势力却不同小觑,她也不知道哪来的魅力拉拢了一些能人异士,当时的情况加上大明国,确实有点棘手。”
落渺了然。
墨云流说的有点棘手,就是非常棘手,分分钟可能丧命的那种。
“懂了么?”他丢了湿帕,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饶有兴味的看着落渺的眼睛,“我必须把我的软肋藏好,不然会有危险的。”
要是小落渺是寻常人就罢了。
他一定会把她带在身边,就算有个万一他输了,他也会先把落渺杀了再上路。
难就难在她不是。
墨云流杀不了她,如果他死了,小怪物落渺别人手里,她生的又是如此好看……
他熟知世间的恶。
那些痛苦,龌龊,令人恶心的事全都会落在她身上。
只是合理的设想一下,就让墨云流恶心的想吐。
又怎么能忍受这些事重现呢?
事实证明墨云流还真藏对了。
那些人知道对付不了他,挣扎之际还不忘到处找寻落渺的下落。
他想,只要把他们杀了,落渺就安全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磨就是半年。
更没想到,小家伙居然自己醒了。
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