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
顶着络腮胡子大叔探究的视线，落渺机械的挥了挥手臂，礼貌的打了了招呼。
“小姐姐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死了几年了，我看你身上的业障够深的啊，死前一定是做了坏事，被砰砰两声了结的吧？”
对待陆云和漂亮鬼，老卢完全是两个态度。
他说了太多的话，脑容量不够的落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她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在她哟记忆的时候就是一只鬼了，现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摇头：“不知道呢。”
“不是吧小姐姐，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难怪会被禁锢。”
被禁锢是什么意思，落渺听不明白，旁边的陆云和她解释：“你死前执念太深，灵魂先离开未断气的身体，心头血滴在了那栋楼里，所以被自然的束缚在那里，不能离开。”
“但这是属于极少数的情况，你就更特殊了，本来身体和灵魂就不怎么契合，还试图去伤害有天生气运的人。”老卢看着落渺的面相，摸着下巴啧啧称奇，“没有魂飞魄散只是变傻了都算是上天对你网开一面，上辈子没少做好事吧？”
卢摸了一把光滑的脑袋，从抽屉里挑挑拣拣选出一张黄色的符，又在上面胡乱的涂鸦了两下，递给她：“拿着它就算没有陆云的庇佑，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当然不是免费的。”
符纸被陆云抽走了，道了声谢又带着落渺进了没有楼层按钮的电梯。
落渺想了很久，直到被带进房间才大概理清楚了陆云和络腮胡子大叔的左言右语。
——她是坏人，杀了好人，被老天惩罚不能离开原地了。
“原来我是坏人啊。”
正在开衣柜的陆云听到了她的话，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少女盘腿坐在真皮沙发上，掰着手指认真的总结：“我杀了人，被罚了不能走。”
“所以我是坏人。”
陆云拿着衣服的手微微收紧，又僵硬着力气慢慢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