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的事情不是由礼部的那些人准备?你是摄政王,难道还需要亲手准备这些。”
他是真真正正的不能理解,秦以寒想其他之前嘲笑自己和叶珂圆房的了竟然还不知道人是男是女的事,干脆在此时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是我不对,忘了你还是没有成过亲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秦以寒理所当然的说:“聘礼最难代表我想娶叶珂的诚意,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出什么差错,礼部的那些人虽说能办的滴血不漏,但为了不出什么差错也只会规规矩矩的,我既然想风风光光地迎娶叶珂,舍不得自己多动一些心思。”
苏润玉:“……”
他勾了勾嘴角,不想再就着这个话题和秦以寒继续聊下去,逃避似的转移话题。
“行,那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现在说快一点,否则等我想反悔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秦以寒沉吟不语,停顿了一会儿,他才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聘礼上少不了一些金银珠宝,皇室子弟的聘礼中,这些金银珠宝一般都是从国库里取的,但国库里的那些东西我都看不上,我想新造一些,你用我的名义去寻找一些能工巧匠,手艺越精越好,不用在乎钱的问题。”
国库里的东西你都看不上,你怕不是飘了……苏润玉这样想着,但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为了防止他再来用婚事来打击自己,他爽快地同意了下来。
“行,我这就去办。”
这件事苏润玉是用摄政王的名义去办的,用的也是摄政王府的钱,为了可以速战速决,他一出场就声势浩大,赏金百两寻找能工巧匠,一时之间这件事传开了来,街头邻里里都在议论这件事。
所有人都在羡慕叶珂嫁了一个好相公,可是皇宫里的贵妃——不,现在已经是太妃了,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心情却十分不好。
听说这件事的当天,她就砸了几个瓷器,坐在椅子上冷笑着说。
“秦以寒眼下已经是摄政王了,过得倒是不错,太皇太后也由得他这般胡闹吗……要不是我,今天还有他秦以寒什么事?”
诸位皇子之间的竞争一向是宫里心照不宣而只之字不能提的事,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了,周围的侍女也不敢妄议这件事,噤若寒蝉,一个字都不敢说。
幸好太妃也根本不想得到他们的回答,只是一想到这件事,她就觉得不甘心。
本来她可以成为太后,成为皇后的母亲,成为东出国除了皇后之外最尊贵的女人,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秦以寒给毁了。
想到这里她怎么能甘心,怎么能甘心!越想越气,她控制不住脾气,挥了一下手,装着滚烫茶水的茶杯就又被她拂在了地面上。
“砰——”
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心动魄,让大殿内的奴才的心尖尖都同时颤抖了一下,主子生气,最折磨的就是他们这些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奴才,大殿内的奴才齐刷刷的跪下。
“太妃息怒?”
“息怒?”太妃咬牙切齿的说:“只有秦以寒和农叶珂同时死无葬身之地,本宫才能好过那么一点。”
一殿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