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暮看向那几人,是刚才跟在江济美身边的那几个小姐妹,估计是火气没处撒了,现在又将矛头引到了她的身上。
“你们胡说什么呢?温家的公司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她哪来的钱给老爷子买贺礼?”
“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就算温大小姐身份不如以前了,她买礼物的钱总是有的吧,再说这礼物又不分轻重,她准备肯定是准备了的。”
“既然不分清重,那就拿出来给我们大家看一看呗?这陆老爷子对温小姐那么好,以她温家现在的地位,还能请她过来,那说明老爷子对她其实挺看重的吧?”
“好了!”陆老爷子突然出声,他面露不悦:“诗暮给我带什么礼物,那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拆不拆她的贺礼,那也是我的事情,你们这些小年轻人,是不是没有摆清楚自己的立场?”
陆老爷子脸色难看,刚刚出声那几人,皆是一阵鸦雀无声,尴尬到了极点,往温诗暮那边狠狠的瞪了一眼。
温诗暮却笑了:“陆爷爷,大家好像对我们温家有什么误解啊,当初我昏迷了过去,我父亲身体又出现了问题,做为我温家的女婿,所以江家帮忙打理了一段时间,现在我回来了,公司自然就还是我的,几天之前,江总已经将它亲手归还我了,至于买贺礼,我想我还是有那个钱的。”
话出,四周的人脸色皆是有些难以置信,当初江匀廷将温氏归入江氏的时候,各大新闻上可是都报道过的,而最近半年多,也再没有人提起温氏了吗?
“是这样的吗江总?”陆老爷子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精明,他看向江匀廷。
“江哥。”楚潇往前倾了倾身体:“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温诗暮已经不是以前的温诗暮了,她再给你下套。”
陆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但凡有名望的人,几乎都来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一旦承认了,那么,温氏的公司,就彻底的从江匀廷的手中割舍了。
江匀廷极淡的视线落在温诗暮的身上,她正看着他,眼底流淌着希翼的光,不得不说,江匀廷并不希望打破她的眼底的光,再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龟裂。
“是。”他面容平静,仿佛割掉的不是一块肉,而是一件他并不在意的东西“哥!”江济美惊呼了声,但对上江匀廷的目光,还是没敢说什么,只能咬着牙恨恨的看向温诗暮,这个女人,她凭什么再拿回公司?
“哈哈,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陆老爷子点头说道:“这丫头她有公司在手,就算温总人还没有康复,她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说来说去,不还是没有绕到重点吗?既然还是温家的大小姐,又有公司在手,我们这些年轻一辈,说起来还真没有几个人比的上她呢,那送来的贺礼,一定是让大家望尘莫及的吧?”不满温诗暮的人,又将先前的那一幕扯了出来。
“她或许与江总所送出的礼一样呢!”又有一道极难听的话说出来。
这次不等陆老爷子再次的出声,温诗暮开了口,淡淡笑着:“我与江总,算是亲戚关系吧,他送的是他送的,我送的自然只代表我一人,既然大家这么想看,那我就献丑了!”
江匀廷清隼的面孔上被不悦的气息所笼罩,跟随着温诗暮的身影落在了大厅中的一台钢琴上,她坐在那,亮丽而生动,十指落在了钢琴上。
原来只是一曲子罢了,不少的人目光多出几分鄙夷,这是连买都懒得买了吧?也太不尊重老爷子了。
然后,转眼就被温诗暮的钢琴所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