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莲不可置信的看着丁茗茗。
丁茗茗在廖家,向来是低眉顺眼,对她更是任打任骂,更别说敢对她这个婆婆大声说一句话。
“你少拿我出气!”
丁茗茗聚集目光看向何元莲。
从嫁到廖家,只要何元莲打麻将一输,就拿她出气。
“我嫁到廖家的时候,丁家确实濒临破产,廖家也帮了丁家不少忙。但是,帮这些忙的代价,是丁氏集团成为了廖氏的股东,生意上的利益来往,扯不到我私人身上。您个人作风问题和娘家情况我不想评价,但是相比之下我也不至于到拿不出手的地步。”
何元莲的娘家开了个小小的洗衣店,是她刻意隐瞒的。现在突然被提起,她也显得惊慌失措。
她怎么也想不通,三年以来,对她逆来顺受的儿媳妇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凌厉,数落起她来句句扎心。
“凭良心来讲,这三年我放弃梦想,就待在家里丁家的润滑剂,我已经做到了一个儿媳妇儿该尽的责任,尽力维护好这个家的和平。以前我任听您的打骂,那是因为我爱您的儿子廖以宁,所以我可以忍受这个家所有的负面事情,也可以忍受您的尖酸刻薄。但是现在,我放手了,和以宁离婚了,我也没有理由再去忍受您无端的侮辱。”
想起这三年来,何元莲对她的各种欺压、打骂,丁茗茗的心中多少有些愤慨。
三年的积怨和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现在开始,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请您离开。”
丁茗茗冷声下了逐客令。
凌风煦走到何元莲面前,俯视着她:“她已经和您儿子离婚了,请您离开,否则我就报警。”
纵使是他脾气再好,看到丁茗茗受了这般委屈脸色沉了下来。
高大的身影横在面前,何元莲知道自己没办法在说下去,这才狠狠的说一句:“你个白眼狼,受廖家这么久照顾,竟然这样无情!等老爷子和以宁知道了,让你后悔今天!”
又啐了一口,这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