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家教了？”陈小薇瞪大眼睛，不过一秒后就明白了：“是卓珏？”
卓珏还打手心儿？
啧啧啧……
陈小薇明白过来叹息的一秒，卓凡也明白了，那一双精明的眸里，有光泽闪了闪，似乎是更加坚定什么。
卓凡笑着弯了弯腰，对上比他肩膀稍微矮了一些的文念念：“不要担心，第一我不是坏人，第二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让你做不完卷子的。”
文念念心里暗暗笑。
她信了就有鬼了。
还不是坏人，得了吧！
不过文念念还是软软地道：“那你在这里说吧，虽然你说你是卓珏哥哥，但我没见过你，而且就算你是，卓珏和他爸家，呃，关系不好不是嘛！”
卓凡微凝。
他心里微微“咝”了一声。
说真的，不是他对自己外貌自信，是事实：就他这幅样子，哪怕去哪里对那个职场女性笑笑，都会让对方放下防备任他摆布。
今天，居然被这个墨晴防备了。
所以是他魅力值不够？
还是他那个便宜弟弟，对这个女生太好，什么都说，教她防备？
卓凡不能肯定。
不过，既然有了说话的机会嘛！
卓凡看了看陈小薇。
陈小薇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情愿地看了文念念一眼：“好啦好啦！我回避！真是的……”
陈小薇走到一边去，远远地靠在学校旁边的文具店墙上，看着卓凡突然俯下身来，对着墨晴的耳朵窃窃私语。
午间灿烂的阳光透过学校门口的香樟树影，在这优雅青年附耳私语可爱女生的画面上，撒下斑驳的光。陈小薇莫名觉得看着顺眼，拿起手机趁着说话的两个人都不注意，默默“咔擦”了一下。
随即，陈小薇笑了。
唔，要是卓珏看见他哥哥和未来弟媳相处这么和谐，那该多么欣慰！
卓凡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伏在文念念耳旁，轻轻道了一句话。
那句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