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乔佳人小脑瓜子高速运转，结合她总看到他看画的神态，果断问道：“你是不是在找画手？”
虽然她猜对了一半，但商祁已经不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路桥既然已经出现在邀请人员名单上，那他下个月6号就能见到人了，何须与她说这么多。
乔佳人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按捺不住她那颗热忱的心，继续说：“念初的画很好的，你看到这些画都是他早期的作品了，他的父母在画界也是有些地位的，你要是想找圈子里的人，我可以拜托他们帮你找找。”
她说完又等了一会儿，对方还是没回答她。
“我真的可以帮你找，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人是我找到的，咱们之间的债务就一笔勾销。”乔佳人开始主动谈条件。
对方依旧没有说话。
“喂，商祁。”乔佳人轻声唤他，“你在听吗？”
“闭嘴。”商祁睡意浓浓地说。
乔佳人：“……”合着她说这么半天这人直接睡着了？
低头看着还抱住自己的双手，她简直想咆哮，睡觉就睡觉，能不能放开她？
她也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好吗？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乔佳人轻言轻语地问，生怕把他惹恼了又是一阵猛折腾。
“让你闭嘴。”商祁嘟囔着，顺便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乔佳人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心里一阵苍凉，她不仅是个工具人，还是个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