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那是我裴叔。”傅欢瞳低声道。
这样,叶安安才稍微宽心,可是却也更加担忧。
大概越是在意的人对彼此的要求会越发严格吧。
裴景渊明显也是注意到了叶安安,抬眸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贵宾厅的方位便带着傅欢瞳离开。
帝都高级总统包厢内。
随处可见的金碧辉煌和低调奢华相互辉映。
此时的傅欢瞳已经彻底酒醒了,她目光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此时的男人倚在舒适柔软的最大号沙发上,而傅欢瞳站在他的面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男人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平静的目光如炬,眼底是漆黑的墨,“为什么来这?”
“心情不好,想放松心情。”傅欢瞳的声音很低,细弱蚊虫,俏丽白皙的脸蛋儿因为喝过酒后染上了淡淡的绯红,恍若一只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采纳的水蜜桃。
“放松心情?”他冷冽的目光宛如寒刀,他的目光对上傅欢瞳。
傅欢瞳咽了咽唾沫,完全没了之前一连感好几瓶酒时候的牛气,面对裴景渊,她想起中午那个接通的电话,傅欢瞳的心就永远都是高高悬在空中没有办法安定。
思虑前后,傅欢瞳迟疑地还是应道:“对。”
“因为我不允许你去看你那个男同学的球赛?”裴景渊挑眉。
她愣怔了片刻,盯着他,不知道为何,心里竟有些想笑,但她的逞强不允许她有丝毫破绽。
“是!”
那一个字彻彻底底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傅欢瞳终究是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霖市霸主,M国的商界巨擘,他根本不是她能耍脾气开玩笑的对象。
裴景渊的眉眼就像是覆上了一层寒冰,眉眼间渗出令人胆寒的戾气,“你现在是我养着,我命令你以后不许来这种地方,跟何景行也不许再有来往,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逆反心理上头,“裴叔叔,你凭什么这样管我,我已经快十八了!”
好!好!好一个凭什么!
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裴景渊当真是怒了!
原本以为这丫头真如他所想是一只单纯容易被骗的小兔子,现在发现居然还是一只养不熟的野猫!竟然还想着反咬他一口!
裴景渊陡然起身,冰冷的气息从他的身上环环散发,冻得傅欢瞳有些心底发凉。
他的猛然逼近几乎吓坏了傅欢瞳,一双大手扣住了傅欢瞳的手腕,有力的手指宛如一对铁钳掐的傅欢瞳的手腕骨几乎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