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喘息越发剧烈,“爷爷,爷爷,不要打他——爷爷。”
裴景渊的瞳孔微慑,目光略沉,大手只是紧紧将傅欢瞳拥抱在怀里,“瞳瞳,没事了。”
傅欢瞳挣扎地却越来越厉害,眼见着傅欢瞳就要入梦魇,裴景渊只得用力控制住她挣扎地身子,直到医院赶过来检查。
医生为她打了少量的镇定剂,但是因为她太过虚弱,仅仅是很少地剂量都足够让她昏睡很久。
晚上的时候,裴景渊疲倦的倚靠在傅欢瞳地床头,这些年以来,他从未像如今这般身心疲累,大概是因为傅欢瞳在他的心里分量太重,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让他心有太多顾虑。
后半夜,裴景渊隐约被傅欢瞳的声音惊醒。
“裴叔——”
声音很轻,犹如蚊子嗡响,却吓得裴景渊如临大敌,猛地抬头扫过她在睡梦中苍白的脸。
仿佛是很无意识地一句呢喃,可是却让裴景渊再无睡意,他执拗地盯着那张沉默而又苍白地睡颜,仿佛那些早已在心里头死的彻彻底底的某些东西正在一点点恢复生机。
一个星期过后,傅欢瞳死里逃生。
天光大亮,一觉醒来,是医院刺目地白色,大概是适应了好半天,她这才吃力地揉了揉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然后懵懵逼逼地望着病床边惊喜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