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听她这般说话,不由得对她刚刚好转的印象又跌到了负数:“你怎么对长辈说话呢!”
阮宁宁根本不想和她争执什么,直截了当揭开所有的遮羞布:“非要我说开了么?您偏偏寻了这么个雅雅姐自顾不暇、谢洲和沈莹又都不在的时候过来,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现在这屋里屋外,都是你们傅家的人。若是我和您闹僵了不肯离婚,想必弄些什么强迫手段,对付我现在这么个伤残人士,也是您预料之中的吧?”
阮宁宁不想跟他们虚与委蛇,自然说话算不上好听。于她来说,这都是日后再无关系的人,她就算是撕破脸也没什么所谓。
“我今儿个可还奇怪呢,谢洲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了,家里人叫他回去一趟算是正常。可沈莹又没什么别的工作,怎么突然就紧急出差了?”
她凑近到傅母耳畔:“你说说,这巧不巧?”
傅母怒火中烧,阮宁宁却哈哈大笑:“行了,总归东西给您了,您就自己搞定您儿子吧。至于我这,抱歉了,我这庙小,两位还是赶紧回您的金銮殿去吧。顺带外边那帮人也带走,这人肉监视器我用不起。”
说完她也不看两人脸色,也不送客,反正这两人手中有钥匙,若是不想走她也拦不住不是?
傅母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于妈赶忙给傅母顺气:“夫人莫气,总归这野丫头就该和我们少爷无关了,为了个无关人士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傅母却仍是气得够呛,她最是看重面子,可阮宁宁这是将她脸面丢在地上踩!
只是,当看到手中的离婚协议时,她总算是缓过来些。于妈说的没错,很快这个没规矩的丫头就和她的景堰无关了。
她完全没有思考过,傅景堰会不同意离婚这件事。
阮宁宁静悄悄的等在二楼拐角处,确定傅母和于妈带着保镖们离开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她之前说得硬气,事实上却没什么把握能让傅母带走于妈和保镖,但是她必须要将这些人名正言顺的赶走,不然她所有动向都瞒不过傅家。
至于保镖,她是今天临时决定要赶走的,仔细想想觉得还是需要保镖,但是不能要傅家的人。
她在人走远之后,联系了逐渐接触白家势力的白新雅,让她帮忙找几个信得过的保镖。
她现在能信得过的也就白新雅和谢洲,但是谢洲在谢家也是个不重视权力的闲散人员,这种事还是不如一直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白新雅。
白新雅听到她的要求皱了皱眉头:“你那里现在没人?注意安全,关好门窗,最多一个小时人就能到,你这段时间小心。”
阮宁宁嗯了一声挂掉电话,看着手中尖利飞镖,多少有了些安全感。
不过她仍是听话的将门窗紧闭,又将防狼喷雾和电击器放在了轮椅上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她也不打算放回去了,说不定有一天可以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