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马财主根本碰不到吴生,可吴生却下意识后退一步,像是害怕躲避一样。
下一刻,就看两个衙役冲上去,死死按住了马财主。
李捕头怒喝道:“竟敢在公堂之上、县令大人的面前如此张狂,好大胆子!”
马财主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之前的那些县令,他随便塞点银子就什么都搞定了,公堂上又怎么了,“老子想打谁就打谁,你管得着吗?”
一旁站着的谢茵茵听的叹气,要不怎么说是法盲呢,嘿嘿嘿。
衙役眉显怒意,直接手中棍子扬起,又是一棍打了马财主的后背。
顿时马财主一个狗吃屎,跪趴在了地上。只剩下哆嗦了。
两个闷棍,足够把马财主打傻了。
头顶上传来惊堂木的声音,“再敢喧哗,本县不问缘由,直接下狱!”蔡县令怒。
马财主这下是知道老实了,他肥胖的屁股撅着发抖。
蔡县令迅速又把手里的两份赌约看了一下,终于发现问题,吴生若输,赔全部家资,也就是仅有的一亩良田。对吴生这样的穷人来说,真的就是倾家荡产了。
而另一边,马财主若输了,则……赔千、千亩良田?!
蔡县令又多盯了几眼,顿时将两份赌约放下。
他目光幽沉,盯着的却是吴生。
“两份赌约内容,为何差距这么大?”他半晌幽幽问吴生。
怎么可能会有人用千亩良田,去赌一亩。
吴生却没有心虚的样子,他依然站的挺直,“大人,这都是彼此自愿,约定好的。”
不管赌的有多大,只要是约定好,那不管多少都应该照价赔偿。
只见一旁,马财主的眼珠子都快被他瞪出来了。却是敢怒不敢言。他怕再被打一棍子。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彼此自愿,约定好的吧?
同时,谢茵茵在旁边津津有味观看,这吴生表现的真不错,真不愧是读过书的,她就喜欢这样聪明、一点就透的人。
蔡县令再次看向吴生:“你的话,本县会找赌坊的人进行验证。”
他们是在锦绣赌坊,一定很多人旁观,是否真话一调查就知道。
吴生挺了挺腰杆:“大人尽可以将赌坊中的人找来作证,小人绝无虚言。”
这么硬气?
蔡县令倒愣了一下,他不由看向快要憋死了的马财主,原告说完了,自然该被告说。
惊堂木一拍,盯着马大强:“被告,方才原告所述之事,是否属实?”
马财主立刻憋出话来:“是这穷鬼讹我……大人!完全没有的事!”
开口就矢口否认。
“我只同意输了给他一亩、根本不是一千亩!”这中间可是一千倍,怎可能会一样?
蔡县令都呆了,“一亩?”
另一边,吴生却咬死坚持:“大人明鉴,绝对是一千亩,并非一亩。”
马财主气的脸庞颤抖,“一亩、是一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