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天晚上,他对你做了什么?”席千俞不死心一般勾着她的下巴,围着分明的下颚亲吻着。
仿佛在亲吻一件珍宝,但绕在她脖子上的那双手让曲念安明白,或许下一秒她就会痛苦无比。
“我......我不知道。”
这是真话,她晕过去了,连见到席东铭都没有印象,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躺在酒店的床上。
又是这句话!席千俞应过不下一百遍了。
索性不问了,今天一探便知。
席东铭要是真的做了,他不可能还会顾忌什么,他保证一定会要他的命。
吻越来越疯狂,如雨点般悉数打在曲念安身上,手脚都是软绵绵的,只有脑子残留的清醒。
“别...我...不行!”
然而这些拒绝的话语五一不被淹没在席千俞的索取里。
她哭了很久,在席千俞尝到她泪水之前,她心如死灰。
席千俞的动作终于停下,墨黑的眸盯着她脸上的泪痕,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和她,一时间居然有些失笑。
他的自制力,在曲念安面前,溃不成泥。
曲念安哭了很久,席千俞就这样看着她哭。
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一想起这张面孔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就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揉进骨髓里。
“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走了。”席千俞开口。
曲念安哼唧着,点了点头。她知道,她也有点舍不得。
“你要不要和我走?”席千俞魔怔了,继续开口。
曲念安愣了下,眼眸里流转着什么,摇了摇头。
她不能走,她走了父亲就真没什么可盼的了。
席千俞明知道回事这个答案,依旧生气,吻再次落下。
曲念安,你一定要想我,时时刻刻都想着我,要很想很想我。
那天晚上,他还是没狠下心要了她。
曲念安后来有没有很想他,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只要一犯病,就是撕心裂肺、头痛欲裂般想曲念安。
甚至卑微的低下头,一边发病,一边求苏素。
“妈!我求你了,让我见她!我要安安,我要她...我要她!!!”
可是苏素含着泪看着他,死命的摇着头,面色复杂。
席千俞能看懂的,只有左眼的心痛和右眼的憎恨。
他的病,无药可医,唯有自愈。
他有一件特定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尖锐的家具,就连墙面,桌角就被精心改造过,装上了海绵,这能确保他在犯病的时候不会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