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向贺谨言要了笔和纸,客厅被人下了两个阵,玄门,厨房,餐厅是血光阵。
难怪从她第一次见到贺谨言开始,这人就一直血光之灾不断,就连现在他印堂依旧是暗红的藏灾色。
若大的客厅布下的是断运阵,想断了贺谨言的帝王之运气。
“你是不是很少在客厅啊!”
唐糖打量着贺谨言,这人身上帝王之气非旦没有减少,反而还比第一次的时候要多上一些。
贺谨言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冷声说:“我很少在客厅休息,电视基本没看过。”
“看来忙有忙的好处。”唐糖走向楼梯,她回身询问:“我可以上去吗?”
“可以。”
贺谨言带着唐糖上楼。
他说:“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间客房,一间被我做成了健身室。”
贺谨言将健身室的门打开,唐糖进去扫了一眼,看来正如她所想,那些人是没放过一个房间。
贺谨言哪是生活在家里,非明是生活在阵中阵里。
这样还没弄死他,还能平安的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了!
记录下二楼的阵法,贺谨言带唐糖来了三楼。
他说:“三楼是我休息和办公的地方。”
唐糖点头:“看出来了。”
相比一楼和二楼,三楼才是‘重灾区。’
“贺先生,那些人是想逼你抑郁自杀啊!”
唐糖走进贺谨言的卧室,卧室很大,但也没有客厅大,一个小小的卧室里就被人下了两个阵。
不是往死了逼还能是什么?
如此阴毒狠辣,还好贺谨言遇到了她,若不然只怕他真的没办法活得过今年。
唐糖走进卧室在卧室中央跺了跺脚,抬起右手指向四周,说道:“贺先生的卧室本就是一个大型的幻阵。”
“在这个阵中生活的久了会出现一些幻觉,幻听,会把人逼向绝望并且时刻扩大着内心的恐惧。”
“这床的四周了被人下了阵,它不止会让你陷入到梦魇中还会让你有鬼压床的感觉。”
“说白了就是让你想睡又睡不着,想醒又醒不了。”
不止折磨一个人的内心,还在折磨着他的精神。
“和第一个阵有什么不同吗?”
贺谨言有些不理解。
听上去好像两个阵法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唐糖抬头看着贺谨言,她真的很奇怪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的淡定。
好像被害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从来不是被害人。
唐糖笑道:“贺先生,你的反应有些不太对!”
贺谨言面无表情沉着声音:“经历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唐糖听着却有些酸楚。
到底是经历了多少险恶之事,才会让他养成这种习惯?
唐糖想要开口安慰,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这个男人的外表和内心强大到无坚不摧,但练就这样一身铜皮铁骨终是要出伏代价的。
唐糖张了张口,觉得那些安慰的话没有什么营养,对贺谨言来说,他也根本不需要这些无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