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从小就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早就习惯了!”
唐糖将小盒子翻过来,盒子下面刻着梅花图案。
又是梅花。
唐糖眉心一拧。
师父的死与贺谨言身后的伤都是梅花镖所为,而这盒子下面也是梅花。
“看来这些巧布阵法与绑架贺先生暗杀贺先生的是同一伙人。”
唐糖将盒子放在茶几上。
她继续说:“我一直在祁市长大,并未听说祁市还有其它玄宗门派。”
当然,她也不是说这个世界上的玄宗只有玄隐门!
“贺先生可知有什么隐士玄宗,像玄隐门这般的。”
贺谨言摇头:“我没有调查过这些。”
“如果不是认识了唐小姐,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有如此玄妙的阵法存在。”
“也对。”
唐糖点了点头。
“这些本就是快绝世的东西,现在的人懂些易经八卦就敢说自己会玄学,敢称大师,但精通的人又有多少呢?”
“算了,不想了!”
唐糖头一歪,抬手撩了撩长发。
发丝好像有生命一样,有几缕发尖更像是会挑逗一般划过了贺谨言的脸颊,麻麻的,痒痒的!
“贺先生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这些药对她而言起不到任何作用,但贺谨言不同。
他不是泡着药浴长大的。
唐糖弯过身伸出手。
贺谨言左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右手握住唐糖的手腕。
冷声暗哑道:“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
呼吸不稳,脸色微红。
唐糖:“贺先生是不是又感冒了?”
唐糖一个反手握住贺谨言的脉搏,她蹙了蹙眉:“心跳有些快,脉象有点乱,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我给贺先生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吧!”
贺谨言冷脸收回手:“调理什么?我没事!”
“贺先生火气太大,要降一降才行。要不然啊……”唐糖淡淡一笑:“只怕贺先生会原地爆炸了。”
贺谨言怒视着唐糖,咬牙切齿:“唐小姐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唐糖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她说:“嗯,也对。”
“贺先生要什么有什么,不过女人可别乱找。”
“敌暗我明,万一找到对方的人给贺先生下些失了心神的药可就不好了。”
“唐糖!”
已经很少有人让他这般生气。
不过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在生气,脸上不会有什么多余的神情,只是眼神和声音更冷冽些罢了。
唐糖甩了甩手起身:“算了算了,贺先生不想喝药就不喝,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走吧,我们去吃饭!”
唐糖潇洒的转身离开,贺谨言轻轻叹了一口气。
心想:‘我火气为什么这么大,你心里还真是一点数也没有!’
还不是被她有意无意撩拨的?
贺谨言又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定力了,难道真是禁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