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西点点头,却忽然清醒过来,连忙摇头争辩道,“我……我……我不是……”
结结巴巴了半天,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正极力思考着怎么接话茬,便听阮铭泽的声音响在头顶。
“衣服——拿来了?”
闻言,于子西赶忙点点头,将手上的衬衫推向他怀里,却在中途中被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扼住了手腕,随即腕上一紧,便被带进了阮铭泽的怀里。
于子西脸烧的更是厉害,正打算挣扎起身,恰在此时,屋门忽然“轰动”一声钝响,这响动未免大了些,于子西吃惊的看了阮铭泽一眼,讶异道,“地震了'?”
阮铭泽看了一眼门外,瞧见那门缝处落了一定的灰粉渣,面上不由起了丝慌张,不由分说的抢先了一步,吩咐道,“我去开门,你在这等!”
言罢,便率先踏了过去。
——
上官禹郁吹着口哨倚在门边,今日他眼上架的是副夸张的蛤蟆镜,那粗框宽边虽挡住了他英俊潇洒的半边儿脸,却也掩盖不了那桃花眼里泄露出的桃花本质。
今天他特特穿了身“便”衣——简单的戴帽卫衣外加一件淡蓝的破洞牛仔裤,张扬的红发看上去像是个新新人类,脚下瞪的那双阿迪达球鞋也是他众多鞋子里最便宜的。
本是这样软硬兼施的策略,他打算先在死党阮铭泽面前哭穷一番,再以上次托他演戏的由头乘机好好敲他一笔,这番计划着,眼底不由笑意更深。
等了半晌,却见那屋门竟是纹丝不动,不由眉梢一挑,球鞋瞬间提高。
最近迷上少林足球,正打算将这“重庆无影脚”再练上一回,那紧阖的门缝却吱吱嘎嘎的打开了。
开门的不是旁人,正是阮铭泽。
见到他,上官禹郁眉眼一展,伸手想要拉门进去,正准备将那预备好的台词说出口,阮铭泽已是一计猛拳勾了过来。
那拳头又快又狠,虽已见到那狠拳是照着门面砸来,怎奈那拳风列列,他根本躲闪不及,只能勉强偏身,堪堪被打在肋骨上。
上官禹郁发懵,但那肋骨上的钝痛却是真真切切,他眸里沾了点火气,怒道,“阮铭泽,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见那房门倏然被再次拉开,一个貌美女孩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吃惊道,“是你?”
这不是那天在茶馆所见,阮铭泽女朋友出轨的那个富二代吗?
上官禹郁心下狂跳。
那女孩不是于子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