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铭泽开车把于子西送回来,刚把她扶下车,阿九那个狗鼻子就嗅到了于子西回来,就小跑着出来迎接,看着阮铭泽搀扶着于子西,很有眼力价的上去帮忙扶于子西。
“哎呦,哎呦”,阿九走一步哎呦一声,搞得好像于子西多重一样,阮铭泽一声也不吭。
上楼梯因为两个人一起扶着不方便走,阮铭泽就让阿九起开,一把抱起于子西,公主抱到了房间门口,于子西的头依偎在阮铭泽的胸前。
在房间门口一个胳膊扶着于子西,另一子腾出空来去开卧室的门。在楼下的阿九也没有上去帮忙,阮铭泽没有说需要帮忙,自己屁颠屁颠的上去还不一定好。
这是阮铭泽第一次进于子西的卧室,根本来不及仔细的看,先把于子西抱上床给他脱掉鞋子,然后动作突然就停止了,下面是不是应该给她换个衣服啊?阮铭泽心里开始纠结。
心言,一个黄花大闺女,我一个大男人的给她换衣服不大合适吧,但是这个点了茶馆除了我就剩阿九了,我也不可能让他来干这件事吧,但是穿着一身酒气的衣服睡觉肯定不舒服啊,我要是给她换衣服她会不会怪我啊。阮铭泽陷入了纠结当中。
阮铭泽攥紧拳头,下定决心的小声说:“哎呀,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以后我肯定对她负责。”
手慢慢靠近于子西的身体,她穿的是背后有拉链的衣服,所以要先帮她侧个身子,阮铭泽刚要推她往一边靠的时候,于子西好像感觉到不舒服就哼唧了两声。
阮铭泽以为是自己把她弄疼了,赶紧拿开手。这可不行啊,这怎么下手啊。阮铭泽也不怕怪不怪的了,直接坐在西西身边,慢慢的把她扶起,给于子西坐人肉靠垫。
然后手往下摸索着拉链,说是下定决心的,但阮铭泽的眼神始终没往于子西身上看,手更是哆哆嗦嗦的了,紧咬着后槽牙。费劲的脱完了衣服,阮铭泽斜着个身子去够挂在衣架上的睡衣。
此时的阮铭泽已经紧张的大汗淋漓了,心率居高不下,感觉好像刚从蒸拿房出来一样。
又过了十十分钟左右,阮铭泽终于完成了这项换衣工作。给她盖上了夏凉被,准备下去弄点解酒汤,推开门简直就是神清气爽啊,冷气扑面而来,心率慢慢地降下来。
阿九坐在楼下的板凳上,看着阮铭泽走下来,进去的时候还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帅哥,出来的时候蓬头垢面地,不禁让阿九猜想到在房间里的着将近半小时干了什么,阿九那个眼神啊,从阮铭泽出来房间门一直到下楼梯都没移开过,就那样一直盯着阮铭泽,然后在心中猜想了好几种他们在屋里能发生的事情。
“你去煮点醒酒汤给西西。”
阮铭泽都说完话了,阿九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阮铭泽看。阮铭泽在他面前摆了摆手问:“喂,想啥呢?”
阿九呆泄的眼神这才恢复过来,想问又不敢问,但是有好奇,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嘛。”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阿九咽了咽口水,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